李凡正准备进入集团，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街道拐角处，一个熟悉身影闪过。定睛一看，竟然是若曦！
“怪了，她怎么会在这儿？”
李凡心里犯起嘀咕。
若曦几步就来到李凡面前，笑意盈盈地说道：
“好久没在京都街头好好逛逛了。今天难得有空，陪我走走呗？”
李凡心里一动，瞬间有了盘算，面上却云淡风轻地点点头。
两人并肩朝着街边走去，此时正是上班上学的高峰期，街道上行人匆匆，汽车喇叭声此起彼伏。
走着走着，若曦突然停下脚步，一脸神秘地看向李凡：
“李凡，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华夏古运会。过去因为种种原因，我没跟你细说。但今天，我决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李凡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又恢复平静：
“哟，之前问你，你嘴巴比锁还紧。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突然愿意说了？”
若曦收起笑容，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之前不说是为你好，不想让你卷入这趟浑水。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王宫那边放出风声，要对网上沸沸扬扬的舆论做出回应。
而你，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已经被盯上了！”
李凡眼神一凛，旋即恢复镇定：
“我心里有数。先不聊这个，快跟我讲讲华夏古运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曦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先问你，你听说过修炼界吗？”
“修炼界？”
李凡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
“没怎么听过，只知道一些武道界的事。”
“修炼界和咱们熟知的武道界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若曦认真解释道，
“武道界那些高手在修炼界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修炼界，宗师只是最底层的存在，想要在修炼界站稳脚跟，起码得是宗师。”
“那宗师之上还有什么境界？”
李凡追问道。
“据我所知，九境宗师之上，是气壮境。至于气壮境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李凡听后，才逐渐明白起来。
这和他的修炼体系差不多。
当初，师父教他的修炼体系里，根本没有武道界那些什么地阶、天阶的说法。师父还说过，后面的境界高深莫测，以他当时的实力，连听都没资格听。
离开师父后，李凡在和其他武者交流过程中，才慢慢把两种体系对应起来。
李凡整个人往前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