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
“你又没说。”
谢姝云都在套系统的话，只记得当时那位中年男人与匡扶海说了几句话之后，然后看了自己一眼，和自己打了招呼，然后就说走。
就这么走了呀。
匡扶海：“……”
他瞪大一双眼睛，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谢姝云一样，将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眼，最后得出结论，可能是太紧张了的缘故。
“咱们这是要面见领导吗？”
进了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三人，那中年男人站在最前面，谢姝云凑到匡扶海边上询问，老师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匡扶海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就是去见一见一个大人物，聊聊这本书的故事，你别紧张，咱们国家不会那么不讲人性的。”
谢姝云呐呐：“我没有怀疑的意思。”
是系统在怀疑。
“我知道。”匡扶海臭了谢姝云一眼，他又说：“就是说一句话，这不是看你紧张嘛。”
谢姝云笑了一下，虽然这里的人比当时的聚会上少多了，但带来她的紧张感丝毫不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跟着中年男人走进了一个屋子，就是现实生活之中很寻常的那种公务员办公室布置，墙上挂着几面锦旗和牌匾，桌子柜子收拾地干净整洁，旁边放着一盏小夜灯。
“匡老，你们先坐会儿。”中年男人略带尊敬地说：“秦部长现在人不在，您们先等等。”
匡扶海摆摆手：“不必管我们，小赵啊，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似乎是怕谢姝云紧张害怕，匡扶海将包中的一些打印出来的资料递给谢姝云。
“别闲着，估计王部长还有点时间要来，你先看看这个，把主要观点和得出的结论都写出来，顺便再写篇论文。”
谢姝云：“？？？”
这种时候，你让我写论文？
她诧异地看着匡扶海，仿佛在看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老师，我不紧张。”
“写吧。”
匡扶海直接将这些资料塞到了谢姝云怀中，然后定下了一个期限，必须完成。
谢姝云：“……”
办公室里的桌椅是配套的，谢姝云从包中拿出笔记本和草稿纸，资料是英文的，她需要先翻译一遍。
人机翻译意思不到位，会拉后腿，谢姝云英语学得挺不错的，当时备考的时候几乎也是看的全英文的文献资料。
于是，这对师徒就在办公室里开始学习了起来。
学习的时候，时间飞逝，等到那位秦部长开完会回来，办公室的门都是虚掩着的，他一推开门，就看到这个景象，瞬间愣了愣。
一老一年轻两个人伏在桌前，小夜灯开了起来，旁边落了几张草稿纸，都在奋笔疾书。
这是自己的办公室吗？
听到门扉推开的声响，谢姝云和匡扶海同时抬起头看向门口这边，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带着眼镜，嘴边带着浅浅笑意，一副温文尔雅的形象。
“匡老。”
匡扶海笑眯眯地说：“我们的来意相信小赵已经和你说了，这位就是我新收的学生，小徒弟，谢姝云。”
谢姝云立刻往前走了一步，礼貌地叫了声：“秦部长好。”
她见过这个人，在电视上。
部长两个字前面有着一连串字，当时只是一瞥而过，都没记住，但谢姝云知道应该级别挺高的。
“不错，年少有为，天才啊，我听匡老说起过你。”秦部长的目光充满着欣赏，点头说道：“听匡老说这本书是你的对吗？”
“不是的，我只是不小心得到了它，然后和老师研究了之后发现它的价值，然后一起商量的上交。”
“觉悟很高。”
秦部长赞赏了一句。
刚入春不久，像京市这样的位于北方的城市温度还是很低，棉袄还不能脱下，谢姝云的棉袄里面，穿了两件万民衣。
大概是这段日子养成的习惯，而且衣服也耐脏，谢姝云现在几乎是天天穿这两件衣服了。
目前，这件衣服的功能也在慢慢被探索。
日常生活穿着的时候，只是存在感稍微低了一些，但如果有人对自己在意程度过高，这衣服的影响也抵不过人类的意念。
但如果是在一些关键的时候，比方说交易物品的时候，或者是她被恶意关注了，或者是她有不同寻常的地方，衣服就开始发挥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