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牛的身子一震，他的眼里布满惊恐。
“赞茜……赞茜还小……”他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抗争，“她……她就不去了吧……她还不到三岁……”
“不小了，也该上幼儿园了。”L说，“这三个圣玛丽学院的名额十分难得，疯牛先生，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好意。”
“那我能……”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赞茜和大太太出现。小女孩很怕L，尤其是他的面具。她在看见他之后，连忙往母亲的身后躲。
“好了，一家人终于到齐了。”L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L先生，”疯牛慌了神，“求您，把赞茜留下吧。我……我一定尽心尽力为你效力……您说什么我就会做什么，我绝不违抗……”
“疯牛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L疑惑道，“我们从来不是隶属关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他走过去，又拍了下他的肩膀，“难道你忘了不成？而且，今天要讨论的是孩子们上学的问题，与其他事情无关。”
“是……是……”
“那明天，咱们就出发如何？”L说，“房子已经打扫干净，学籍也已经准备就绪。再过一周，孩子们就可以上学了。”
疯牛看起来快要哭了，“L先生，求你，把赞茜留下吧……她还小……”
“疯牛，你是在跟L先生讨价还价吗？”半天没说话的骷髅突然凶狠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我没有，我不敢……”疯牛连忙解释。
“骷髅，孩子们还在，别吓到他们。”L转头看了骷髅一眼。
“是。”骷髅恭顺回应。
“知道你舍不得孩子们，”L重新面向疯牛，“也知道你是个疼爱孩子的父亲。但是，孩子们终归是要长大的，你也不可能守护他们一辈子。就连动物，也要教会孩子们基本的捕猎知识。否则的话，他们连基本的生存能力都不会有。疯牛先生，这只是暂时的离开而已，并不是永远的分别。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也为了使他们变得更加优秀，你要学会舍得与忍受。”
他看向小姑娘，继续说，“赞茜又乖又听话，还长得这么漂亮。说实话，如果她是我女儿，我也舍不得她。但是，疯牛，你不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每天在山上跑来跑去的，成什么样子？你是想让她成为大字不识一个的疯丫头吗？还有，万一她不小心——我是说万一——摔了碰了的怎么办？而你和她母亲，又恰巧不在她身边。”
他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因为不小心而出现事故的孩子，每年都有很多……疯牛先生，你也不希望赞茜如此吧？”
“我答应您……L先生，我全都答应……”疯牛哭了，老泪纵横，“求您，别说了……我同意……我同意让他们去G区……”
“很好。”L满意说道，“疯牛先生，你成长了，你已经学会直面痛苦了，我真为你感到欣慰。”他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我母亲经常对我说：暂时的别离，是为了更好的相遇。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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