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牛。”
梁彩月给许泱泱竖了个大拇指，又问：“方念慈没拿刀子砍你啊？”
“那倒没有。”许泱泱幽幽地地说，“不过也差不多了。”
梁彩月：“……”
褚迎春端着饭出来，坐下就没走。
这会儿人不多，她正好有些话想问问许泱泱，可碍眼的人在这儿，她开口就把人给支走了。
“去那边守着，一会儿有人来打饭。”
“凭啥我去啊？”她才休息一会儿。
褚迎春冷笑：“凭我是你妈。”
梁彩月只能起身去干活。
闺女走了，有些话也褚迎春也能问了。
“泱泱，你咋一个人过来的，小程中午都不跟你一起吃饭？”褚迎春有点担心许泱泱和程聿安的关系。
许泱泱点头：“他最近忙。”
“能有多忙？”褚迎春皱眉，“大姨还是那句话，你自己的身体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可千万别由着男人折腾。”
“咳……咳咳咳……”
许泱泱剧烈的咳嗽。
不好！
嗓子里有股子腥甜。她忙用手捂住嘴，胡乱地点点头就往后面跑。
她蹲在洋井边上，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在地上，又自己压水用手捧着水漱口。
等到不咳嗽了，才急急忙忙地往回走。
免得大姨担心。
她一转身，就看到褚迎春正担忧地看着她：“你妈说你一咳嗽，就特别严重。你刚才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没事儿，我喝着药呢！”
许泱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这不是病。
因为医生看了，治不好。
也没办法治。
她这就是书里的人设。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一天能挣脱束缚，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你可得小心点。”褚迎春原本要说的话，也忘记说了。
许泱泱吃了饭，就回到农场办公室去。
她报个到，又继续去旁人家。
程聿安不在家。
天一黑，她就把门插上，早早地回了屋。
反正也没啥事儿，她找出瑕疵布做被套。北方的被子都是有里子的，然后把被子缝好。外面再缝上一个被面和一个被子里，最后缝上被子头。
洗的时候，就洗被子头。
这样容易清洗一点。
时间稍微久点，再把被面拆下洗一洗。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换洗的。所以难得拆下来洗几回。
许泱泱把买的瑕疵布做成了被套，这样简单方便，只需要把封口的地方缝一下就好。
被子套这个东西来能好尺寸，用缝纫机很好做，很快就能做出来。
她忙活了两天，瞅着程聿安的被子，打算给他重新做一下。
他的被子是旧被子。
不知道盖了几年，估计都不热乎了。
正好这几天程聿安不在。
现在做了被子，过年就不用做了。
那个时候不仅仅冷，拆了被子也没新得被子盖。
许泱泱最近早出晚归的，没碰见隔壁邻居。
大清早。
她出门看到李慧娟，很自然地跟李慧娟打招呼：“嫂子这是要上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