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脸色俱是一变。
沈鸢看着远处走来的男人，立刻缩到了沈砚的身后，小脸却凶巴巴的透着几分恼怒，“是她先碰我的，我还不能拒绝她的碰触吗？”
萧墨珩沉着脸，“拒绝归拒绝，用得着把人推到地上？”
“我根本没用力！”
沈鸢气鼓鼓的道：“我只是一个四岁的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这白莲花自己装腔作势的倒在了地上，这也能怪我？”
虽然父亲身边没有别的女人，但她可是皇宫里长大的，这种白莲花见得多了，怎么可能分不清？
“沈鸢！”男人脸色明显更阴沉下去，“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为人处世的？”
“你说我就说我，为什么要扯到我母亲？”沈鸢这回是真的怒了，“我母亲温婉善良，可我不一样！父亲教我——别人敬我一尺、我便敬她一丈！别人若敢在我头上动土，我便把她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你……”
萧墨珩整张脸都明显的阴沉下去。
父亲，父亲！
她的父亲都已经不在了，她还惦记着那个父亲做什么？
他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任何关于沈清漪和姬雪炎的故事！
他的脸色不断的往下沉，宋溪眼看着他已经接近发作边缘，连忙开口，“王爷……”她歉疚的笑道，“真的不关这女娃娃的事，是我自己没站稳，否则我这么大人了，怎么会被她推倒呢？”
沈砚猛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锐利。
这女人，开口的时机恰到好处——刚才不替沈鸢解释，现在沈鸢已经挨过骂了，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装好人！
从前他只是不喜欢她，可现在，他却莫名的开始讨厌她。
“父亲……”沈砚正准备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