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仍旧梗着脖子嘴硬道：“那当然，你懂不懂我可是穿越……等等，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程谦的态度格外奇怪，和一个被踩了的尖叫鸡似的大声惨叫：“你怎么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你猜猜看？”
程谦那张格外魅惑的脸贴近上来，启明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睁大了眼睛：“你该不会是女主吧……啊！！！”
程谦的脸色一黑，一脚踹上了某个试图支棱起来的部位，疼的启明星的眼泪鼻涕都一起流了出来，哭着喊错了。
“我现在留着你，证明你还有用，但我不求着你，证明你的用处并不是无可或缺。”程谦的眼眸微眯，伸出拇指划过脖颈，做出了一个斩首的手势，“不过是穿越者，我又不是没杀过。”
虽然程谦只杀过李洋一个人，但是他的语气和适合装逼的高深气质，还是让启明星有了一种这个人把全世界的穿越者都杀穿了的错觉。
启明星的牙齿都打着颤：“好汉饶命，我啥都知道，我特别好利用，别杀我别杀我。”
“乖一点。”程谦嘴角微微勾起，“就像你说的那样，还能留你一条命。”
“不就是乖吗？我做了五年的舔狗，狗都没我乖！”启明星拼命挤眉弄眼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但是用这幅白发金瞳的高人长相做出这种行径，还是让程谦有些忍俊不禁。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好回答。”程谦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系统以前爱喝的果汁，取了一滴，点在启明星的脖颈上，晃晃悠悠的水滴挂在喉结上，“这是测谎药剂，如果你说谎了，这滴药剂就会变成黑色。”
“我、我怎么敢说谎呢？”启明星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我就开始问了。”程谦的第一个问题就把启明星吓懵了：“你有系统吗？”
“我、我、我、我……”启明星一连结结巴巴的说了四个“我”都没能憋出下文来。
“超时不答也杀。”程谦看不下去了，毕竟启明星这种支支吾吾的态度有水字数的嫌疑。
“我有！我要一个预言家系统！”启明星慌了，语速飞快的回答道。
“有实体吗？给我看看。”程谦命令道。
“没、没有……”启明星眼神有些游离。
“敢说谎？”程谦双目一瞪，“测谎药剂都变色了！”
“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启明星道歉的飞快，他急忙召唤出自己的系统，一个深蓝色的光球慢悠悠的从半空中浮现。
“你知道C-1488号系统的下落吗？”程谦提问，却不是面对着启明星的，而是面对着那深蓝色的光球。
那深蓝色的光球在空中旋转，像一颗自转的星体，发出冷漠的机械合成音：「C序列系统只有1450个，并没有序号为1488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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