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家伙给我提出来，这种地方真让本圣女感到恶心。”
“好的圣女大人，你稍等！”
“我也去！”
身后几个弟子就像狗腿子，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死牢。
没过多久，苏凝雪被几名弟子押了出来。
身上的道袍破破烂烂，露出的肌肤也早已被血渍所掩盖，整个人俨然成了个血人。
再看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已经被长鞭抽出了数道伤痕，惨不忍睹。
更要命的是，她的神识虚弱到了极致，就好似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有凋零的可能。
几个弟子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样？圣女大人，我们没让你失望吧？”
“你走的这几日，我们每日都会来死牢一趟，她身上这些伤口都是全新的。”
“还有我，我手中的荆棘长鞭也让她吃了不少的苦头！”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似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
柳如烟认可点头。
“干的不错，给我带到后山去，咱们在那里再好好玩玩。”
“好嘞！”
苏凝雪宛若一具行尸走肉，升不起半点反抗。
仔细看，她的琵琶骨也被一条长长的勾锁洞穿，鲜血早已染遍了全身。
就连见多识广的黑行者都愣住了。
“这…这还是之前的天明教圣女吗？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他之前有幸见过苏凝雪一次。
当时的苏凝雪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举手抬足间皆是绝代天骄的风采。
再看看现在，这俨然是天差地别！
方天的眼神暗了下来。
“跟着吧，看看这些家伙想干什么。”
虽然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不愿相信同门弟子能下如此狠手。
天明教后山。
此地是天明教中灵气最为稀薄之地，所以大部分弟子都不会来此。
这也自然而然成了柳如烟的最佳选择。
苏凝雪被几人绑到了一棵粗壮的树上。
柳如烟咂巴了下嘴，假惺惺的说道。
“哎呀呀，咱们堂堂的圣女大人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这比我之前走的时候还惨呢。”
“你们几个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如此捉弄圣女大人？不知道圣女大人是要关心爱护的吗？”
她笑着来到苏凝雪身前。
“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吗？我跟着风尘长老出去历练了，勇闯天启秘境，与魔教弟子鏖战，尽显天骄之风。”
“再看看你，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扬着下巴，已经准备好接受苏凝雪的膜拜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冷笑。
柳如烟脸色顿时不悦。
“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苏凝雪虚弱的咳嗽了声。
“莫要在这里粉饰自我了，你的内心很惊慌吧？怕你有一天重蹈我的覆辙。”
“我告诉你，你不用怕，因为这一切终将成真，像你这样的家伙不可能走到大道的顶端的。”
“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啊？这就是你的报应，那些噩梦终将成真。”
三两句话成功将柳如烟说破防了。
原因无他，这说的也太准了点，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柳如烟恨的咬牙切齿。
“闭嘴！”
苏凝雪轻笑一声。
“怎么？被我说中了是吧？”
“你切记，冥冥之中自有报应，你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
“我让你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