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得肝癌的，是许成功。
想到每次见面，许成功那张越来越灰败的脸，许知心里瞬间升腾起巨大的疲惫和愤怒来。
会不会是许成功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为了让王秋燕活下去，所以把目标放在了余天秀身上。
那么，余天秀是什么时候去给王秋燕配型的？
问题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不过，其实这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她会叫他们付出代价。
许知微微一笑，对周明璋道：“谢谢了。”
周明璋摸摸她的头发，目光柔软温暖。
“对了，还有这个。”周阳递过来平板，平板上有一张照片，“这个和许小姐母亲照片上的画一样，我查了，是一种符咒。”
“什么寓意？”许知问。
周阳犹豫了下，才有些不忍的道：“据说是为了镇压亡魂，很邪恶的一种符咒，下面的是黑狗血。”
很迷信的操作。
可也从侧面证明，许成功和王秋燕必定是对余天秀做了很可怕的事情，才会在余天秀死后用这种迷信的方式来聊以慰藉。
“我知道了。”许知深呼吸一口气，心底的恨早就到了极点。
事情的真相不过是坚定她报仇的决心，证明她做的没错，
“走吧，我该回去了。”许知看了看时间，她来这里，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嗯。”周明璋给她拉开车门，让她先走。
许知挥了挥手，离开了。
周明璋眯了眯眼眸，回了自己车上，然后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发给了周阳。
“是，三公子，我这就去办。”
公寓已经让许成功住了，许知开车去了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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