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同于一个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无处不在的皇帝。
当然，实际做起来或许不会这么夸张，毕竟肯定会有其他系统作为监督者，做得过分了也可能会被踢出去。
但是作为信息网络垄断巨头，实际上拥有的权利真的就这么大，价值根本不可估量。
那么天平的两端就非常明显了。
天平的左边是一副和自己的亡灵并不适配的天使身躯，唯一的作用是填补自身顶尖战斗力的空缺，但是出场之后就只剩下顶尖战斗力。
天平的右边则是完全没有任何损失，甚至还能大赚特赚、大赢特赢，直接变成统上统的左丞相的可能性。
更重要的是，天平本身还因为会因为在乎自己在喵科系统学院的信誉而向右边倾斜。
功德成圣系统能看出来这明朗的情况，所以它直接梭哈。
在心里止不住的赞叹这诸天万界的智慧。
仅仅只是一个舔狗行为就蕴含了如此之多的深意和算计。
不愧是可以在这个混乱又抽象的诸天万界立足的系统学院，个个都是身怀绝技口牙。
“她有名字吗？”
没头没尾的问出这个问题。
小煤球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希望很大，赶紧回答说：
“有，她叫呜喵王！”
“？”
亡灵序曲？何时来的？
功德成圣系统有些不好意思：
“宿主，就是你千万别嫌弃啊，其实她最开始不是天使，只是我打算给亡灵大军弄一个领导者，所以造了一只巫妖出来。”
“一开始本来还是正常的，我这把剑原本就是她的武器。”
“但是后面出了点岔子，然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把巫妖炼成天使，你是真的流批。
现在真的有点相信这小煤球是功德成圣系统了。
不过也无所谓，天使也好，骨头架子也罢，都不影响增加彼岸生物多样性。
对她们来说能用就行。
“放开她的防御吧，离线模式的夺舍有些麻烦。”
“好，我这就放开，慢慢来，我不着急的。”
嘴上说着不急，实际上这小煤球身上都急得冒火星子了。
它不顾那些骷髅会在天使的圣光中消融，直接把这些高级亡灵当作是一次性的城墙，里里外外围拢了三十多层，防止有别的系统进来抢宿主。
对这小煤球的行为感到无语，但是想到网络上一大堆抢宿主的情况，觉得自己弄快一点吧，这样至少还能省点亡灵大军。
这种免费还不用吃喝的劳动力可不能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
白毛兽耳娘将右手食指点在天使额前：
“我……”
“算了，懒得我什么你什么的了。”
已经连流程都懒得走了：
“成为我们，成为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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