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声张，去看看再说！”
“好。”
两人闭口不提异族的事，只是跟着聂臻来到了一处水上宫殿。
“现在天府高层还这么有情调的吗？”江远看着水上宫殿揶揄问道，在这里异族的气息已经浓郁到不用刻意去查探了，所以他想要聂臻一个答案。
聂臻淡淡一笑，似乎早就猜到了江远会这么说，点头道：“进去吧，里面有我们的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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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和冷月都有一丝不解，因为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天府合作的，没想到还有其他势力插手。
“进去就知道了！”
聂臻还保持着神秘，但江远却能猜到一些，能在海域中与人族保持合作的，除了人鱼一族外，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了。
两人带着戒备进入了水上宫殿，而聂臻似乎早就习惯了此处，在前面轻车熟路带着两人。
踏入水上宫殿，江远第一时间就被宫殿内的壁画所吸引，这些上古势力很多都喜欢将历史记录在壁画上，不像是现代人习惯了数据储存，所以从这些壁画中就能看出一些有关人鱼族的事情。
然而随着江远不断解析墙上挂着的壁画，他的眼神越发深邃，仿佛能身临其境看那些壁画一般。
海洋！生命！混乱！
这是宫殿内壁画的共通点，不管是记录生活习性还是族群变迁，壁画上的主旋律永远都是这无休止的纷争。
人鱼族的历史就是一部生存史，它们不断在弱肉强食的海洋中存活下来，然后慢慢变强，直至海洋霸主。
“看来，人鱼族跟人族并无直接关联！”
江远心中一个疑惑被解开，之前他觉得人族和人鱼族肯定有着血脉上的联系，甚至是同族分化的结果，但现在看来，人鱼族一直都是生活在海洋中，与人族并无关系，只不过人鱼族是所有海族中最亲近人族的。
当然，这亲近并不仅仅是因为外形体态，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人鱼族和人族拥有相似的思维，是可以无隔阂通婚的同类智慧生命。
“诶，冷月，你觉得人鱼族是上半身是鱼还是下半身是鱼？”江远突然很好奇这个问题。
冷月不假思索道：“为什么不能全是鱼呢？”
“怎么可能，要全是鱼，那人鱼族和人族这么多的通婚例子是怎么出现的，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下得了手！”江远连忙摇头否定，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
“你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蹉，爱情不单单是你理解中的低级欲望！”冷月无语道。
“浅薄了啊！”
江远用批评的语气继续说道：“爱情是生命繁衍的附加品，是种族需要繁衍才出现的爱情，而不是出现爱情才学着繁衍后代的。”
“呵呵！”
冷月对他这种谬论选择嗤之以鼻，并淡淡道：“你该庆幸自己是个人，而不是一条鱼。不然就您这想法，大概率是碰不到爱情的。”
“当然，您也犯不着为了繁衍一事担忧，因为大部分鱼都是体外产卵体外受-惊的，您大可往水草滩里一甩，繁衍的事肯定劳烦不了您老。”
“呃……”
江远嘴角一歪，这一本正经的解释也太硬核了，他只能尴尬道：“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
“这不叫幽默，而是尊重每一份爱情。”冷月据理力争道。
“聂将军，这位就是你说的贵客吧！”
两人正传音斗着嘴，但几人的出现让他们瞬间提起了神。
宫殿的尽头，几个与人族几乎没有异样的人鱼族已经站在那等候多时，如果说人族与人鱼族有何不同的话，那就是他们脚下始终伴随着浓郁的水属性，就好像在踏浪前行，这是人族不具备的自然亲和力。
“人鱼长老！”
聂臻微微颔首以作回应，同时也在给江远道明了对方的身份。
人鱼长老，这就是此次他们的合作对象。
江远从对方身上感知到了熟悉的味道，犹记得上次安小雨陪他时就有这种气息，由此他能确定安小雨确实跟人鱼族有过接触，不过具体事宜还需要细说。
“在下人族江远，此次前来是想进入古海之渊，希望人鱼族能不吝相助。”江远简单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而冷月则是默默握紧了自己的坠月镯，她需要坠月镯的读心功能，以便分辨对方的话。
“来古海的全都是想进入古海之渊的，但你觉得我们凭什么会帮助你？”人鱼长老似乎不太喜欢江远这种狂妄的语气，之前的人族哪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像江远这样一上来就命令式的姿态他很不爽。
“凭这个！”
一物被江远取出，那是他在海城得到的海灵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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