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塞很用力地将触手收回去，又指了指戚炀，再指指吸盘上的七个男人。
戚炀问刘常婺：“你有护卫舰的权限吗？”
“都在那个男人手上。”她指着地中海男舰长。
戚炀点头，把其他六个男人裹起来离开了这里。
从窗户里能看到，六个男人，呈自由落体的姿势，分别切割成不同部位掉进大海。
“我是这么想的，”戚炀又一阵风似的回来，“牠们一块肉，就能养活不少水里的生物。”
瑟塞很满意地点点头，用触手对戚炀比了个心。
戚炀：“不必，谢谢。”
又回头对刘常婺说，“把他弄醒。”
刘常婺蹲在早已吓得昏死过去的男舰长身前，用力拍打他的脸蛋，不过隔着防护服，不太好使劲。
她拿刀划开男舰长的衣服，一刀捅进他下腹。
刀在离那儿一公分时，男舰长醒了，及时抓住刘常婺的手。
“我没事了，没事了，”他屁股小心往上挪动两寸，远离了刀尖。
“对别的战舰说，掉头回去。”戚炀冷冰冰发号施令。
男舰长磕磕巴巴道：“牠们也不一定会听我的......”
“叫你别废话。”刘常婺把胳膊往上抬了抬，刺进他的大腿根。
“啊——喔——我知道，我知道了，我做！”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的防护服。
他拖着残躯坐上老板椅，拿起手边通讯机，“能不能先给我包扎？衣服破了，我可能会死......”
瑟塞的触手末端还在他脖子上缠绕，听到他这么说，力道猛然收紧。
戚炀说：“瑟塞，人家这是正当需求。不过，我劝你还是先做事，越早通知完毕，我们越早能给你换新衣服。”
男舰长满身是黏腻的汗，手指颤抖，艰难按下通话键。
他直接打给了舰队中心的两艘航母舰，深吸一口气：
“这里是CV-1拉力号护卫舰，前方遇到危险，无法逾越，请指挥中心下令舰队掉头。”
趁对方沉默的间隙，男舰长补充道，“降雨量太大，大洋区或将遇到海上风暴，风险太大了。
掉头吧，今天不适合出海，求求您，回去吧......”
最后他的声音出现低声哀求，像只迷途的羔羊。
对面终于开口，是嘲讽：“你们华亚man真是胆小啊，跟你们的xx一样小。”
戚炀差点喷出来，她讨厌雄性随时随地开黄腔，无论说什么都离不开二两肉。
但不得不说，这句话真是说对了。
男舰长的脸因屈辱而绯红，像一颗烂掉的水蜜桃，他低声说：“我没有开玩笑，如果执意要前进，我将用导弹进行物理拦截。”
他看到刘常婺手上崭新的防护服，心中哪还有“人类万岁”，他只想自己能“万岁”。
通讯器那边骂了起来，男舰长脱开手去，任由通讯掉在地上。
他从椅子上滑下来，被刘常婺刺破的伤口已经发黑，核辐射通过血液大量进入他的脏器中。
现在只是浑身无力，之后嘛......
不过瑟塞还是吊起他的脖子，把他甩到操作室。
其余人早已吓傻，唯恐避之不及。
刘常婺的几个同伴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五个女人轻松就将二十来个雄性制服。
“刘队，现在怎么办？”
刘常婺指指半死不活的男舰长：“让他打开权限。”
五个女人刚从冰凉的海里出来，早就受不了雄性的颐指气使，恨不得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