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鬼王的胸膛已经满是窟窿。
“我说过，这样伤不了我。”
随后那些窟窿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张阳与皮鞭鬼王之间产生了奇妙的平衡。张阳捅一次鱼枪，鬼王挥动一下皮鞭，谁又都伤害不了谁。
马尾辫女孩在这种平衡下，动了起来。她慢慢移到讲台旁房间的小门处，将虚掩的小门轻轻推开，又快速的回到原来墙边角落的位置。
小房间里的景象，出现在张阳三人的视野中。房间不大，但画面格外刺激。
一种方桌摆在小房间的正中间，上面趴在一个人，一个男人。
他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屁股对着门的方向，虽然看不清他的长相。
但张阳知道这个人就是钢笔男，因为桌子旁边的地上，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奖”字。
钢笔男静静的趴在哪里，手脚没有被绳子绑着，却又紧紧靠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张阳很诧异，忍不住问道。
“他没有死？”
钢笔男死过一次，应该还可以复活一次。现在钢笔男没有消失，没有看到耀目的亮光，就说明他还没有死。
“桀桀桀－－－。”
皮鞭鬼王得意的笑了。
“我折磨的是他的灵魂，不是肉体。所以，他不会死，他会一直活下去。”
马尾辫女孩和瑜伽少妇心中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张阳看到钢笔男的状态，好像想到了什么。调整了鱼枪的方向，尖头转向下方，对着皮鞭鬼王的两腿间捅了过去。
皮鞭鬼王被张阳的行为破防了，恼怒的想要推开张阳，又想起自己一直碰不到对方。
于是两脚用力向后跳去，就如同僵尸一样退到了小房间内。
张阳自然不会放过他，跟着对方就冲了进去。手中不忘扔出一张渔网，小房间的空间有限，丝网刚好罩住了皮鞭鬼王可以躲避的方向。
皮鞭鬼王被丝网罩了一个结实。张阳兴奋的开始了虐鬼模式。
“你不是能恢复吗？”
“我让你恢复！”
“我就要看看，是你恢复的快，还是我捅的快。”
张阳围着皮鞭鬼王捅了半个小时。
进行全方位的攻击。当他想着要不要换个更大的武器时。发现皮鞭鬼王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其实，几分钟之前。张阳一鱼枪刺在皮鞭鬼王尾椎骨的时候。皮鞭鬼王就已经失去了恢复能力。
皮鞭鬼王恢复能力确实很惊人，但尾椎骨是他的命门。这个位置缺少了一块骨头，被取出来做成了手中的鞭子，皮鞭也成为了他的专属武器。
往往最大的优势，就是最大的弱点。
张阳看着已经慢慢咽气的皮鞭鬼王。一觉踢翻他的尸体。开始翻找属于皮鞭鬼王的奖卷。终于在皮鞭鬼王的尾椎处发现了一处切口。白色的纸张露了出来，张阳忍着不适将纸抽出来。
刚好看到瑜伽少妇走进小房间，随手就递给了她。瑜伽少妇接过仔细一看，激动的就要上前拥抱张阳。
张阳示意了一下，还趴在桌子上的钢笔男。瑜伽少妇才尴尬的停下了动作。
张阳走到钢笔男的正面，发现他两眼还无神的睁着。却看不到一丝神采。
张阳可以确信钢笔男没有死，但他的灵魂不知还在不在？或许还留有一点残余吧？
看来钢笔男注定无法离开这里了。张阳看了看地上的奖卷，没有理会，走出了小房间。
马尾辫女孩和瑜伽少妇相互看了一眼，都默契的没有去捡地上的奖卷，跟在张阳身后离开了。
张阳走出教室的时候，姐妹两人还在大门外等待。
她们听到了教室内的打斗声，又不敢进去查看情况。看到张阳拿着一根鱼枪潇洒的走出教室。
短裙校服女孩下意识的问道。
“死了吗？”
张阳点点头。
“确定吗？”
短裙校服女孩再次投来询问的目光。
张阳微笑着回道。
“放心吧，死的不能再死了！”
短裙校服女孩眼中闪出了泪光。
“谢谢！”
然后转过头看向连衣裙女孩说道：
“我们可以回家了。”
连衣裙女孩愣了一下，拍着手叫了起来。
“回家啦！回家啦！妞妞可以去找妈妈啦！”
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喊声变成了哭啼声。
“妞妞要去找妈妈！找妈妈！”
姐姐看着妹妹的样子，也默默的哭了起来。
去哪里找啊？
她们在这座商城里困了近百年。
开始的几年，白天她们躲在商城的卫生间里，不敢出来。
因为害怕明亮的灯光，害怕耀眼的阳光，也害怕散发着活力的人类。只有夜晚时候，姐妹才会走出卫生间。
之后的几年，每天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都会跑到一楼大厅玻璃大门的位置，为了看外面的广场上的那个女人。女人每天都会坐在小广场的石凳上，她就在那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看向商城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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