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对胸，很大的胸。
仿佛就要撑破外面的衣服。张阳看了好久，才把目光向对方的脸上移去。一张白皙的脸，齐耳的短发。戴着一个黑色镜框的眼镜。
这是一种别样的诱惑，白皙的脸上隐隐可以看到有细小的绒毛。这是一种不经世事的青春。大胸短发女孩的身高不高，仅到张阳的肩膀，她已经被张阳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了。
张阳好不容易，才将目光移向了别处。先是愣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关注非主流了？
披肩的红发，浓浓的蓝色眼影，大红的嘴唇，鼻子上还有个鼻环，t恤衫加破洞牛仔裤。
张阳看向她的双手，想要看看她的手里有没有棒子。看来还是差了一点啊！
或许，大多数男人的心里，都是喜欢小丑女的吧？
张阳觉的自己也不例外。所以在梦境里，映射出这个女孩的形象。张阳看向她的眼神都温柔了一些。
不过这样的眼神，反而招来了小丑女鄙夷的目光。
小丑女的身旁站着一个女医生，穿着一身白色的大褂。
张阳笑了，这次难道是全员制服剧情吗？这种不同风格的集体制服。恐怕只有漫展上才能看到。张阳觉得越来越喜欢自己的梦境了。
张阳还在自我陶醉的时候。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走到了张阳身边。他穿着无袖的汗衫，手臂上是完美的肌肉线条。
张阳觉得这一定是一双有力的臂膀。所以，小丑女和女医生的目光，才会不时看向年轻的肌肉男。
在自己的梦境里，有必要整出一个这样的反派吗？
想了想，张阳觉得自己看起来才更像是反派。
因为楚小烟的影响，张阳一心想在梦境里当英雄。而英雄的诞生是离不开反派的。
他自然的将这个肌肉男，看成阻碍他征服，不，保护女孩的反派。
“您好！－－”
肌肉男刚开口说话。就被张阳直接打断。
“大家都说说自己是怎么来的吧？”
业务流程张阳已经很熟悉，要是不尽快收集点有用的信息，一会你们就该仰望天空了。
没想到，肌肉男抢着第一个开口道。
“我是出门拿快递的时候，看到快递箱里有一个招聘广告。说是医院招聘看门的，薪水很高，还是日结。想着可以试试，结果就到这里。”
张阳在肌肉男的眼中，没有看到和其他人一样的不安、忐忑。反而是隐隐的兴奋，就把他划在了有病的一列中。
“我－－我是－－。”
大胸短发女孩小声的说了半句。
见其他人没有和她抢话的意思，继续说道。
“我在逛街，有人递给我一张广告纸，上面是招牌信息。”
“招牌夜班的护士，一个月有一万块，我想着可以来试试，就——。”
“我也一样。”
小丑女接过大胸短发女孩的话，说道。
“过天桥的时候，不知道谁塞给我一张招聘广告，一个月工资一万元，转正还提供宿舍。我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就想试试。结果一眨眼就到这了。你们都是谁啊？”
“我是医生，今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个医院在招夜班急诊医生，工资是我现在的三倍。问我想不想来试试，我说可以安排见面聊聊，就到这了。”
女医生说的很有条理，张阳却看出她的眼神中有犹豫，好像有些事情没说出来。
“我也是看到招聘广告来的，夜班的保安。工资日结的那种。”
张阳这才注意到，站在最后面的平头少年，十六七岁的样子。年纪很轻，身体却已经有些佝偻，看上去好像在时刻小心着什么。
“你呢？你是怎么来的？”
张阳没想到，佝偻的少年会反问自己。
想着要不要还是用“睡过来的！”台词打发对方。
肌肉男却打断了话题。
“你们看！”
顺着肌肉男手指，指出的方向。
众人看到原本空旷的地方，隐隐出现了一座医院。这是一座三层楼的老式医院，医院楼顶的牌子上有四个大字。
前面两个字因为灯箱的损坏，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了。后面两个字是明亮的“五院”。
小丑女、女医生和大胸短发女孩一起皱了皱鼻子，这样老旧破的医院，怎么会开出那么高的薪水。
接下来，那个表情就定在了她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