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潇见她油盐不进，无奈耸肩：“裴大人虽然不认得你，但你对裴大人却不陌生，小玖和英磊跟你的距离可比裴大人远。”
“性别不同怎么能玩在一起。”顾子衿理直气壮反驳。
文潇：“刚才你听到赵远舟要被处决的事一点都不惊讶，很明显早就知道且处理好心绪了。”
“我脸僵，情绪不明显！”
“……”文潇无语，只能拿出终极武器，“那你好歹也把房间里和丞相的信件收好点吧。”
“什么！”顾子衿大惊失色，“我明明藏得很好，你们竟然还找到了！”
卓翼宸终是忍不住吐槽，“藏在枕头底下算什么藏得好，侍女一打扫就全都发现了！”
也好在崇武营的探子都在士兵里面，不然他们一定会针对顾子衿。
哪个妖怪会把身份大咧咧写在信纸上啊！
“那是我还没来得及转移。”顾子衿不服气，“在天香阁的时候我藏得可好了！”
——主要是那时候没事，她也写不了几张。
“而且天气那么冷，我当然要窝在被窝里看信，随手一放罢了。”
谁知道后面她就忘了。
“所以你们那么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在山神庙的时候都不是很惊讶。”
裴思婧和白玖是后来的，他们没看到顾子衿变幽灵，之后在幻境里顾子衿离开，他们也只当是离仑搞的鬼。
“所以——”文潇图穷匕见，“你有没有从丞相那得到什么消息？”
“没有。”顾子衿撇嘴，“丞相才不会跟我说这些呢，不过以我多年经验来看，他应该并没有打算真的杀了赵远舟，看起来倒像是在观望什么。”
文潇松了口气，转而说起神木的下落，“之前跟赵远舟聊天的时候，他说过神木的线索在司徒府……”
说曹操曹操到。
“卓统领！文潇！”司徒鸣气喘吁吁跑来，“快逃！”
怕他们不清楚事情危急，司徒鸣边喘边快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