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脑海里一幕幕闪过，之前和莫凡在一起的画面。
……他，不是很财迷吗，
连三阶那种没用的果子，都不放过。
这样的人，怎么会……
特么！
怎么会！！
这面板，这属性！
就在小青灵魂里犹如盘古在开天辟地时，
这边，
莫凡关闭了自己的属性面板。
转身，看向一旁，石碑旁的老者，开口道：“资源可以无限培养，这话不假吧。”
“我这属性，比前一个都高，她都可以，那我……”
“那啥，二阶到十阶的果子，有多少来多少！”
“给，我这里有麻袋！给我装满咯！”
虽然，突然属性爆炸，这一点很让莫凡意外。
但，此行的目的，他也没忘。
毕竟，谁会嫌弃属性多呢。
石碑旁。
老者或许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比不得台下的年轻人，
他看了看莫凡，最终芜湖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莫凡：……
“？？”
“啥玩意？”
“人还能昏厥的？”
“不是，你好歹是个终极哎。”
正当莫凡懵逼吐槽中，
这时。
天空上。
落下了六位人。
“叮！”
这一刻，手机，开始疯狂提示，一一展现这些人的面板。
“姓名：柳。”
“等级：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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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七夜。”
“等级：尽头。”
“……”
随着手机展现，来的这六位，无一不是尽头境界的人！
“先祖……”
“焯！”
“来晚了？”
“他们气息，都消散了！！”
“妈的，是谁！”
“究竟是谁？敢动我等生命底蕴？？”
七夜最先开口。
并且怒意十足，说话的同时，一股威压激荡开来。
他旁边，其他几位人也是一样，虽没有言说，但看表情，也是十分的清冷。
最终，七夜目光落在了，唯一站在台上的莫凡。
此时。
所有先祖们的气息，唯有在他身上，最为浓郁。
“禁忌？”
“应该是感知错了，”
“能引动先祖的，绝对不可能是这个等级。”
不过，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莫凡下方，随着七夜刚才那些话。个别见证莫凡蜕变的人，此刻忽的好像明悟了什么。
他看向浮空而立的，七夜。
若说以前，这类十二环的人物，能让他毕恭毕敬。
但是现在，
他当场气势全开，全力对抗着七夜的气息。
“七夜尽头，收回你之前的话。”
“我突然明白了，先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
“因为……”
他无惧七夜的气势，艰难咬牙，一个字，一个字道，
同时，
他每说一个字，都让他头皮发麻一分，脑海，不自觉浮现，莫凡刚才离谱的属性。
“因为！他！能让我们，见证，奇迹！”
“见证，真正的！破晓的力量！”
“？？？”
“啊？”
随着这些话。
七夜懵逼的看向他，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
什么时候，他这么没威望了。
这，
居然还敢反驳他。
而且，
眉头一皱。七夜内心一动。
见证奇迹？
他这是什么情况，被洗脑了？这世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奇迹。
不然，生命怎么可能会被困于此处。
“你……”
七夜正疑惑间，一旁，柳开口了。
同样，她也很不解下方那人的反应。
先祖们的彻底消失，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大事。
但是……
怎么会有人是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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