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的投影。
“老大，我们已经把关于张阳的特征暗中发布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呵，都是些假的消息，能找到就有鬼了。”投影传来了一阵沙哑的声音。
“不过不妨碍我们寻找，让他们摸瞎乱找吧。”中年男子回答道。
“和你们交易的人还认得吗？”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闻，商玉哲立马回忆起来，不过回忆的内容让他惊骇，噗通一声，商玉哲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老大，我好像中了那个人的手段，现在已经记不起那人的长相和身形了。”商玉哲战战兢兢地回答。
中年男子也在仔细回想，片刻后出声道，“那人约见商玉哲一人见面，真要动些手脚豁免钟表也无法保证交易的安全。不过我倒是大概记得一个身影，身穿黑色长风衣，带着一顶帽子，身姿颀长，大概一米九左右。在我们睡着时出现过，想来就是那人在夜晚对商玉哲动的手脚。”
“这么说，那人不是张阳？”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
“如今看来确实不像，我觉得他是为了保证自身信息不被泄露，才对商玉哲动的手脚。”中年男子再次回答。
“文志平，商玉哲...你们是在耍我吗？之前短信中你们可是很笃定那人就是张阳，如今你们说那人身姿颀长，一米九？动动你们的猪脑子，这合理吗？”投影中传来了愤怒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清脆的破裂声。
老大的话似乎一颗石子掉落在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阵涟漪。
文志平这时才意识到，不止商玉哲被动了手脚，自己也被动了手脚。
细密的汗水从额头冒出，文志平喉结滚动，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头颅低得更加厉害了。
“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找不到张阳，提头来见我！”
噗呲，投影中断！
办公室内的两人久久不敢动弹。
良久，商玉哲才缓缓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要是自己是序列者何须跪下。
“文哥，我们该怎么办？”商玉哲声音颤抖，显然被刚才的对话吓得不轻。
文志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必须找到张阳，无论如何。”文志平坚定地说道，“重新叫人到疯吟城收集张阳线索，特别是看看岳青林庭院周围有没有可以提供线索的人，我们要筛查一下进站的人，我会让黑市的人帮我们查询那天从疯吟城出发的人，只要他是用的真实身份，那我们就可以确定他去了哪里，在哪下的站，我们要动用所有的资源，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商玉哲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忐忑，但文志平的话好像给了他方向。
“对啊，进站的时候他肯定不会刻意隐瞒真实信息的，毕竟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盯上了。”
文志平看向窗外，心中一阵神往，“只要我们先于其他协会成员势力找到张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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