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没看过你说的什么宵写的《什么传》，我看的最后一个小说不叫这个。”
季相思矢口否认。
季长枫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没看过？不可能……吧？
“那你看的是什么？”
季相思突然扭捏了起来，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季相思觉得丢人。
看小说不丢人，但是被整天跟她斗嘴的二哥抓包她看霸总小说，让她觉得有一点点丢人。
但最后实在拗不过季长枫的追问，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语速极快地准备敷衍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季长枫是一个字都没听清……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隐瞒？快说快说，我又不会笑话你！”
季相思心一横，提高了点音量，嚷嚷着:
“《万千男神在手，锦绣前程我有》！”
季长枫:“……”
“……噗！”
“啊哈哈哈哈哈哈！！”
“季相思你看的是什么鬼小说！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内心这么狂野的吗？”
“还万千男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你还好意思肖想万千男神哈哈哈哈！！嘶！”
季长枫仰天大笑，然后又把嘴角笑得更裂了。
季相思恼羞成怒地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咬牙切齿:
“季长枫！你给我闭嘴！！我才没有肖想万千男神呢，我只是喜欢里面的绝美反派慕如晦而已！”
季长枫被她好几拳毫不留情地砸在身上，这才慢慢止住嘲笑声。
“唉？你说慕如晦？我突然想起来了——”
“当时你在那个河里见义勇为出事之后，立马就有搜救队下去找你了，我和家里人也派了好几个搜救队潜水队下去去捞你，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捞上来了你的手机。”
“你的手机修复好之后，我查看了你手机里面的东西，发现你出事之前正在看一部小说同人文。”
“然后我就去找了那本小说原书去看了，就是那个什么什么传。”
“具体书名我忘了，但是男主角就是叫慕如晦！你怎么说他是反派呢？还有……咱们穿书的这个世界，是不是就是男主是慕如晦的这个小说啊！”
季长枫的这番话信息量有些大。
季相思大脑的cpu要烧干了。
她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在进行头脑风暴，把所有线索理清楚。
季长枫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问:
“你在想什么？”
季相思眼睛眨都不眨，下意识说:
“我在想人死之前一定要把手机里面的记录全部删除干净。”
“人可以死，但不能社死。”
季长枫:“……”
季长枫被噎了一下，把涌到喉咙处的话都咽了回去。
怎么的，这是在怪他偷偷看她手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