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笔放下后又赶紧握上她的手腕，两只手给她按摩放松着，“很酸吗？怎么不早些告诉我？”现在练了两个小时不到，他没想到她会受不住，本是打算练完两个小时就休息的。
手腕被他按了两下之后有了明显的缓解，“嗯，现在好多了，刚刚是挺酸的，手臂也有点酸。”说着又指了指她自己的上臂。
上臂都发酸了，想是忍了许久，顾清言眼里满是心疼，又分出一只手给她放松上臂。“一早就觉得累了，怎么不告诉我？”手上动作未停，只是看着她温声问道。
祝欢欢小声嘟囔着，“那不是想等你自己发现嘛，谁知道顾老师一点都没有察觉，刚刚我的手腕都要扭成麻花了，你却给我矫正姿势。”
脸上愧疚之意更浓，“对不起，欢欢。是我不够细心。”顿了顿，“下次我如果没发现，一定要早些告诉我，别忍着。不单是指练字这件事，其他的事情也一样，如果你觉得不开兴或者是不舒服了一定要和我说，告诉我。”
类似的话他之前也说过，“好，其实我就是怕你觉得我娇气，说要学的是我，然后喊累的也是我。”说着说着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面上有些挂不住。
闻言，顾清言却笑着说，“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在我面前娇气些。”
“是嘛，那肩膀这也要顾老师帮忙按按。”她的肩膀经常会痛，算是老毛病了。顾清言给她按手臂确实很舒服，现在已经缓解得差不多了。想使唤他再给自己按一下肩膀。
“好。”来到她身后，不忘关心她的手臂，“手臂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对了，你的书法是小时候报的班吗？还是跟家里人学的？”他写的这么好，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没有报班，是跟着爸学的。”
祝欢欢想起来了，之前的聘书就是顾父亲手写的，也写的非常漂亮。
“几岁开始的啊，那你当时像我这样的初学阶段一天会练多久？”
“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就是练半天，从早饭练到中饭，或者是从中饭练到晚饭。”
“你不会告诉我，中间不休息吧。”两顿饭之间的间隔，这少说也要四五个小时吧。
“确实不会刻意去休息，以为也不是完全当作一个练习来做，只能说是平常的时候随便写写？用来打发时间的。”
他小时候也不爱玩，打发时间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也就是看看书写写字。但当时很小的时候因为字认得不全，对看书的兴趣也不是很大，所以平常会选择跟着自家父亲去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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