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怨似乎感知到了他的问题，手撑着下巴就那么盯着他
张起灵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想要忽视他如炬一般的目光
可秦怨好像跟他杠上了一般，就盯着他看，像是要将他这个人看出个窟窿来
秦怨轻轻叫了一声
“张哥。”
张起灵立刻回视他
“如何”
“到了这，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张起灵不知他问的那方面，是青铜门，还是在墨脱时的初遇
“我把话放这，你去哪，我就去哪。”
秦怨笑意盈盈，眼波带柔，打乱了他的思绪
张起灵不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
“咱们在这歇会脚，等会就要出发了，大伙都暖和够了没”
潘子指挥着胖子
“你去老乡家打点汉酱，越多越好。”
王胖子拿着酒壶出门打酒去了，剩余几人则穿戴严实，背上行囊准备出发
顺子是个朝鲜退伍兵，对这一块雪山还算熟悉，毕竟他也曾在这驻扎过
顺子给他们拿来了热好的姜茶，说让他们祛寒，看向吴邪的时候，好像在确认些什么，很快便退了出去替他们整理马群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陈皮坐在被马拉着的小雪橇上，倒是个特例
秦怨翻身上马，动作略显青涩，就在无措间，一个黑色的身影也上了马，帮他稳住了焦躁的马匹
“不要怕，手牵好缰绳，腿夹紧马腹。”
秦怨照他所说，果然适应了不少
“看前边，有什么不对就拉绳。”
秦怨乖乖点头，黑瞎子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安抚道
“乖，我在”
吴邪在旁边骑着马，不满道
“你自己有马，为什么不骑你自己的?”
“他不会，我教他，有什么问题。”
“教就教，动什么嘴啊。”
黑瞎子哼了一声，并不理会他，紧紧贴着秦怨占便宜
秦怨也由着他，毕竟，他对骑马这件事，还是有点阴影的。
小时在仙门，偷摸出去玩，在大街上险些被失控的疯马撞到，还好师尊及时找到了他，才免去一伤
一行人在雪地里走着，风雪不算太大
穿过稀疏的树木，就看到了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边还标着“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顺子说
“这些是之前的雪山前哨补给站，多边会谈以后，就荒废了，站哨也都换到了别的地方，雪线上的那几个，也得没人驻守了。”
陈皮问
“在赶些路段，到上边最近的一个站哨歇脚。”
顺子看了眼天色，不算太晚，就点头应下了
吴邪看着连成一片的雪山，怎么看都不像海底墓里那座，要在差不多一样的雪山里找到对的那座，无疑是大海捞针
可陈皮却说让他少操心，他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