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截胡了张老板的抖音短视频和西瓜视频。
但是方源对张老板还是相当敬佩的。
毫不夸张的说。
张老板也算是白手起家的典范代表人物了。
能在当年那种环境下突围出来的人绝对是那个年代的佼佼者。
别人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
有水平的。
这种人才值得投资和深入接触。
酒过三巡后。
方源见气氛也差不多到位便开始探探张老板的口风：“张哥，我现在手头上有点闲钱，有没有什么值得投资的行业跟咱推荐推荐。”
张一明没有被方源的一声“张哥”给绕了进去。
他对方源谈不上特别了解。
但也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
这家伙的光速崛起。
靠的不就是眼光？
短短两年时间先后搞出了拼多多和抖音短视频这两个现象级产品。
这种牛逼的人物居然会询问自己有没有看好的行业。
事出反常必有诈。
张一明相当警惕，开着玩笑道：“你小子不会是想诈我吧。”
方源也懒得装了，嘿嘿一笑：“刚刚确实是想诈一下你。”
张一明：“……”
这家伙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啊！
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一样。
现在张一明已经知道方源在试探他什么事情了。
先是表明了自己有闲钱。
干他们这一行。
有钱了自然是想着去怎么钱生钱啊！
投资就是最快的变现方式。
搞了半天。
这家伙是想投资自己的头条。
往这方面一想。
似乎方源的所作所为都能说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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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一步都试探他的底线。
张一明也有些佩服方源的这种魄力了。
“张哥，我这人就是直接了一点，看到有钱途的东西就想掺和一手。”
方源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老李珍藏的汉帝茅台酒，一本正经道：“我知道头条现在肯定不缺投资方，但是其他投资方能给的，我肯定也能给，而且还能比他们给的更多。”
“方老弟你这话说的确实没毛病。”
张一明没有反驳，也觉得方源这话很有道理。
他拿起酒杯跟方源碰了一杯，还是有顾虑：“其实我有点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想着投资头条，这个时候投资头条，已经算比较晚进场的了。”
方源嘿嘿一笑：“我就是单纯想给抖音短视频铺路，多元化发展才是短视频未来要走的路线。”
张一明含糊其辞道：“这事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他倒是不怀疑方源的资金能力。
而且融资的话。
方源肯定是以他的另一家金融公司进场。
方源摆摆手道：“没事，我这边也不是很急，这事成不成都不影响我们后续的合作。”
张一明点了点头。
摆在他眼前就两个选择。
要么拒绝方源进场头条。
要么同意。
拒绝的话。
对于字节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好不容易靠着好音短视频跟方源搭上了线。
一旦拒绝了。
之前做的努力很可能会白费了。
答应的话又怕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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