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欧阳姗姗在门外听到张万牛大喊，敲门进来道：“张总是闻道还是得道呀？”
张万牛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无形，不可名也；但总结起来就是不拘于形，道法自然。”
欧阳姗姗道：“不拘于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人就是有形之物，也依赖有形之物方能存活。既然离不开形，何以做到不拘于形？”
张万牛道：“人确实离不开形，但可以掌控形从而超然于形；形终究是受制于无形。”
欧阳姗姗道：“可若没有有形之物，无形之物何以安身？形和无形终是焦不离孟，缺一不可。”
张万牛道：“说的有道理，两者确实是辩证关系，但动物也有思想，也存在无形之物；但人与动物的差别就是人类之虚形成了文字，形成了理论，形成了体系，而动物只能口口相传上代的生存本能和经验。”
欧阳姗姗道：“你的意思是说，人若没有思想就与动物无异咯？”
张万牛道：“人本身就是动物，但又超然于动物；就因为人类之虚战胜了人类之实；务虚的人是领导务实的人的，只有思想理论走在前面，实际行动才能快速起飞。就如做生意就要有生意头脑，没生意头脑，没有全盘规划 ，是做不好生意的。”
欧阳姗姗道：“可虚的若离开实的，终究是空架子；就如汉献帝，有名无实。”
张万牛叹道：“也是啊，所有的虚最终都要落地到实物上，没有实物的支撑就如海市蜃楼。”
欧阳姗姗道：“就是呢，说了这么多，张总这是炒股悟出的道，还是做生意悟出的道呀？”
张万牛道：“做生意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赚差价么！炒股的目的是什么？不也是为了赚差价么？可怎么保证赚到足够的差价呢？一个是进价和出价相差比较多，有暴利；但在价格透明的网络时代，可能么？不可能的，暴利的生意是不可能持久的；第二个呢就是走量，把量跑起来，资金不断地滚动，集腋成裘；现在我们没有实力拿到一手货源，只能做二道贩子；所以就要把量跑起来。”
欧阳姗姗道：“张总这是把炒股和做生意融会贯通了，听说张总从股市赚了不少钱；”欧阳姗姗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但要把量跑起来也非易事啊，很多客户不太信任我们，认为我们是新公司，规模小，对我们的供货能力，产品质量存有较大疑惑。”
张万牛道：“这还不就是知名度和实力问题么；我们是小公司，知名度低，对市场没有掌控能力，只能随波逐流；但同样的，我们资产轻啊，负担轻呀，掉头快，跟风快，制度灵活可随机应变，不拘于哪个产品哪个客户；哪个好做就做哪个。”
张万牛稍微喝口水接着说道：“至于知名度和实力问题，我们可以虚张声势么，我看可以再投放点广告，让客户弄不清虚实；客户也没空上门调查吧，谁知道深浅？另外产品线扩大的怎么样了？我们要尽快把网店的产品扩大，让客户以为我们做的产品比较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