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弟，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正当杨长云欣喜之余，白瑶光忽然道。
“什么交易？”
杨长云将注意力从令牌上收回，目露奇色。
以白瑶光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会对他有所求？
“杨师弟，以你天资，想必很快就能成为炼丹师，届时就不用委屈做我的烧火童子，甚至会有其他烧火童子来伺候你。”
白瑶光没直接回答，而用清冷的声音淡淡道：“只不过丹方珍贵，你纵使成为了蜀望山的炼丹师，想获得丹方却依旧要付出莫大代价。
这一则严格把控，不让丹方轻易外传，二则嘛，杜绝炼丹师们涉及太广，心思太杂，不专精一项炼出好丹，于个人于门派的发展都不利。
故而，蜀望山内丹方所获取的难度很高，一般门内的炼丹师，都只会炼制数种灵丹，炼丹师彼此之间也都会把丹方藏着掖着。
不过这限制对寻常炼丹师虽是好事，但对你我这样的炼丹天才而言却是一种枷锁了，我们涉及广泛不仅不会分心，反而会触类旁通，炼丹术进步能更加迅速。”
“大师姐的意思是……”
杨长云似明白了什么。
“没错，让我满意的烧火童子太少了，我想让你成为炼丹师后，仍继续做我的烧火童子，为期五年。”
白瑶光点点头，道：“作为交换，我会继续指导你炼丹，并承诺每年提供两张丹方给你，无需你发愁缺少丹方，如何？”
“这……”
白瑶光给的条件实在太过丰厚，杨长云一时被她的手笔给镇住了。
指导炼丹术先不提，他不怎么需要这玩意。
可丹方的珍贵程度他却有了解，单是南泽坊市偶获的灵家炼丹术中的黄元丹丹方，在丹峰内就要一百颗下品灵石才能兑换，更不提其他级别更高的丹方了，就算白瑶光每年都只提供黄元丹相仿的几张低阶丹方给他，这价值也不小了，他没办法想象，白瑶光能为了挽留一个烧火童子能做到这种地步。
这值吗？
杨长云不解，烧火童子并非炼丹师的必备，没了烧火童子，炼丹师一样能炼制出灵丹，顶多事事亲力亲为，麻烦点罢。
也就是白瑶光如今炼制的火煞丹步骤极其繁琐，对烧火童子的要求比较高，以白瑶光如今的炼丹术造诣离不开人辅助罢，等白瑶光炼丹术造诣再高些，亦或换一种简单点的灵丹炼制，同样不需要烧火童子打下手就能独自炼制出来。
“怎么，嫌少？”
白瑶光见杨长云没回话，以为在嫌弃，微皱眉继续加价道：“我师尊每年就只给我五张丹方，这般吧，我师尊给我的，我都与你共享，如何？”
“大师姐，我并非嫌少，我只是有些困惑。”
杨长云摇摇头拒绝此提议，虽然共享丹方的好处很诱人，但也得有命拿才行啊，利益太大太烫手，以他现在的修为与地位根本拿不住，消息一旦走出去，遭来谁的眼红都扛不住。
他可不想继续招惹麻烦了。
何况，这可是丹峰长老给白瑶光的东西，白瑶光共享给他一个外人，谁知道那位长老是什么态度？
随即，杨长云将困惑说出。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