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张纸。
那东西不就是寺庙门口，用来骗老头老太太钱的吗？为什么真的有用！
这不科学！
可想到那天的房东，又觉得也许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句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把马超送回去，沐歌看了眼时间，直接开车回了家。
刚开门进屋，就被于爷爷偷偷拉到一边，悄声问她，“你那酒还能弄到不？”
“喝完了？”
老爷子又偷偷往厨房的方向看一眼，才悄声道，“没呢，你奶奶一天就给我一小口，那酒刚过舌尖就没了，不解馋啊。”
沐歌哑然失笑，用同样悄悄话的声音说道，“我还有一瓶，就在我屋里藏着呢，一会儿我拿给你。”
于爷爷眼前一亮，开心之余忘了收声，“太好了。”
“什么太老了？这蒜苔是我今天新买的，一掐就断，怎么可能老。”于奶奶的声音从厨房中传了出来。
“我没说你。”于爷爷边说边拉着沐歌往她的房间走。
“你是说我？你个糟老头子，你还嫌弃我老，你比我还老，和你出门别人都以为我陪我爸散步呢！”
于爷爷停住脚步，走回到厨房门边。“你是不是没戴助听器。”
“你说不想受我的冤枉气？我什么时候给你冤枉气受了，你个老东西胡说八道什么。”于奶奶也来了火气，看向沐歌，“你评评理，我一天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在忙，现在他还整个他受气了，他受什么气了！”
“助听器，我说的是助听器，哎呀你可急死我了。”
“死老头子，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于奶奶将手中的锅铲扔到一边，一副要干仗的架势。
“你还想气死我，一会儿我做的饭你别吃，我饿死你！”
沐歌已经憋不住笑了，她直接上前搂住于奶奶，放大声量道，“奶，我爷说你没戴助听器！”
“不可能，我要是没戴助听器，怎么可能听得见你们说话。”于奶奶边说边伸手去摸耳朵，发现耳朵上什么都没有时，先是一愣，随后便是一喜，“我真的没戴助听器，那我怎么能听到你们说话。”
沐歌点头，“就是听的都是打岔的话。”她边说边把于奶奶身上的围裙解下来，“你去看一会电视，我来做饭。”
“不用！”于奶奶又一把将围裙抢了回去。“你都上一天班了，你去休息，我来做饭。”
“我不累，那我给你打下手。”
沐歌陪着于奶奶在厨房忙活，她能感受到老人完全不求回报的爱意。
吃饭时，沐歌看到了于奶奶给于爷爷倒的酒。
只有矿泉水瓶盖那么多，怪不得老爷子嫌少，确实太少了。
“奶奶。你再多倒点，喝完我再给你们买 。”
“不用，我和你爷爷岁数大了，什么好东西也不能一次性补太多，我俩每人一天一瓶盖，我就觉得挺好。”
于爷爷将小酒杯放在鼻子下端，用力一嗅，再放在唇边一抿，酒就没有了。
然后意犹未尽地看着沐歌，看到沐歌隐晦地对他点点头，他才展眉一笑。
可吃完饭，沐歌刚要去给老爷子拿酒，就接到了顾队的电话。
“沐歌，下楼，有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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