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夜直接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已经有那么多情敌了，多我一个不多嘛。”
程砚青：“……”
贺锦夜：“我是认真的，你看看她都几个大哥了。不包括我们俩，都还有五六个呢。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你看不出他们的想法吗？”
“每天都在直播间里争风吃醋的，真的是一群醋罐子大哥啊。天天什么都不干，只会一起针对我，我真是莫名其妙就被他们联合欺负。”
“说起来，我们明明是好朋友，你竟然从来不帮我说话。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欺负我，你是真忍心啊。”
程砚青：“你天天挑事，怪谁？”
贺锦夜喝酒，然后说道：“那怎么办？被她吸引的男人不止我们两个，太多了啊。”
“我觉得我们应该一起合作，把那些外人先排除在外，然后我们两个再来分出胜负，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贺锦夜叹了一口气：“真冷淡啊，该不会是因为受伤了吧？”
程砚青抿着唇，没说话。
他只是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像贺锦夜说的那样，被她吸引的人太多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他好像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贺锦夜安慰他：“你呢也不用觉得有落差，毕竟当初和现在不一样嘛。当初只有你，但现在还有其他大哥在。”
“谁让你中途忽然离开呢，否则你肯定比现在更有优势。”
“当初小鱼一心一意对你，现在她的心都要分成好几份了。”
程砚青有些郁闷，又闷了一口酒。
怪他自己，当初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酒喝了一大半，几乎都是贺锦夜在说话。毕竟他也有些心虚，突然喜欢上了朋友喜欢的人。
这要是放在一般情况里，程砚青都该跟他绝交了。
但因为他们喜欢的人是一个人见人爱的主播，还有好几个人喜欢她，所以才没有闹到绝交的程度。
“比起一开始生疏了很多，她之前不会叫我砚总。”
贺锦夜冷不丁听到好友的声音，似乎带了一丝不满，他笑了起来：“因为现在你对她来说并不特殊了，和其他大哥没什么区别。”
“原本对主播来说第一个大哥总归会有些特殊的，但是你中间突然就消失了，无论原因是什么，总归会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的。”
“现在你的待遇已经不错了，她甚至没有跟你计较这一点。不过这样反而越说明……嗯把你当普通大哥对待了。”
程砚青淡淡看了他一眼，他说这句话不是为了听贺锦夜分析这些东西，他当然知道。
不过答应他出来喝酒，或许也是有将那些苦闷的心情发泄一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