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女孩当即摇头拒绝，完全没必要为了印证真假就再去揭人家的伤疤，而且，她好像一直都有些无条件选择相信二哥哥的话。
终究还是...觉得不可置信罢了...
“褚冉冉那件事你忘了？女孩最后跳河自杀，陆家还专门开了澄清发布会。”男人小心看她。
楚婠轻闻言快速眨动眼睛，许久才缓缓出声：“不是澄清了吗？”
“假的。”
“那就是和西翰哥有关？”她追问。
陆聿沉毫不犹豫地点头：“嗯，他虽不是全责，但也脱不了干系。”
“孩子是他的，虽然最后打掉了。”
“别说了....”
女孩低声打断他的话。
随后又抬手快速扒拉起平板的视频，每滑动一下对应的视频就会自动播放，陆西翰的脸便映入眼帘。
“这么多啊。”
“不止。”男人言辞肯定，随手将平板放回桌上。
“这些只是目前找到的视频，除去这些，还有不少暂时没视频的，你想看的话，我让...”
“我怎么会想看这些？”楚婠轻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不用查，我知道了。”
“他远比你想象的肮脏龌龊，轻轻。”
陆聿沉说着低头将脸凑到女孩脸上贴贴，声音委屈中又带着几分沉闷不解：“所以，你不该答应和他联姻。”
“明明你也不喜欢他。”
楚婠轻有些不适应地缩起脖子，可他此刻就像个粘人的大狗一样，不管怎么躲他都能再灵活地贴上来，呼吸间温热的鼻息都打在女孩脸上。
“轻轻，为什么不等我...”
“为什么记不住我的话？我说了多少遍轻轻是我的，可轻轻一点都没记住，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不想见我....”
“我没有讨厌你。”女孩边说边抬手推他的脸。
陆聿沉被迫退开，脸色哀怨，越说语调越低：“我很难过。”
“真得很难过你知不知道？”
楚婠轻紧张地转头看他，眼神透着担忧：“你哭了吗？”
“我哭什么？我哪有这么脆弱？”
陆聿沉语调瞬间就起来了，脸上透着几抹黑，好像自己的话挑战到了他的男人尊严一样：“没良心，白眼狼，谁对你真好谁对你假好都不知道。”
女孩被说得有些不高兴：“你以前...对我好像也不是很好吧...”
经常吓哭她，还管她死严格，还经常被他打屁股、说教...
搞得自己这几年里虽然没见过他，但是听到父母叫他的名字心下都会微微一颤。
鬼知道那晚滚完床单后睁眼看到二哥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有多无助，一想到他的往日形象....
反正，她硬憋着才没让眼泪掉出来。
“嗯。”
陆聿沉点点头算是承认了，承认自己以前对她不好，承认自己以前做错了事：“对不起，轻轻。”
“我知道错了，也一直在学着改。”
“以后不会了。”
这五年里他借着各种理由回来过无数次，只有老爷子知道他回来过，老爷子也知道他回来的真正原因。
他在无数个大树下、拐角外、车窗边、小巷里看过她的背影和侧脸一遍又一遍，运气好了也能看见正脸，就是有点模糊。
每次不管和谁走在一起，她都是最活跃、最跳脱的那个，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只可惜，每次他做好准备要出现在她面前时，现实都会给他泼上一盆凉水。
“不行，还是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