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个给他，小声说不需要他们，那二人才算老实，一左一右跪在宋屿两侧，要他们坐下他们也不肯。
“姜氏的规矩，就算客人您不需要服务，我们也要跪着等候。”
宋屿“……”
这绝对是违法的。
“小陈，听说你把姜烽送去大面积整形了？”
姜红莲问宋屿后边的一个女人，虽然叫小陈，但她显然也至少40岁了。
“是，公爵大人，”叫小陈的女人嘿嘿一笑，“我给他安了一对跟女人一样大的乳房，一个多月了，还不肯见人，不肯出门的，跟我闹别扭呢。哼，没我的允许，他又改不回去，也不知道别扭什么。”
姜烽是姜红莲最小的弟弟。
“大人，我今天还带了几个外院人来，他们特意给您准备了舞蹈，要不，让他们上来，您瞧瞧？”小陈见姜红莲兴致正好，提议。
“什么是外院人？”宋屿问她身前的那个男人。
男人一笑，“宋小姐，这些贵人们大部分等级都不高，民政系统的匹配者数量又是按着等级来确定多少的。”
宋屿明白了，这些人等级低，一般只能匹配四名到六名匹配者，可那怎么能满足她们的私欲呢？而那些所谓的外院人，大概就是她们养在家里消遣，连匹配者都算不上的男人。
果然，很快进来四个男人，一个个腿长得吓人，屁股比地球上中世纪垫了裙撑的女人还俏，腰细得荒唐，绝对取了肋骨，而且，他们每个人，胸前都是鼓鼓的。
女人们品凭着，那几个人就开始跳舞。
“没什么意思，男人弄得像女人一样，小陈，你不会喜欢女人吧？”姜红莲调笑着，不赞同这个“改造”方案，“我就喜欢瘦的，又白又瘦，我那几个匹配者，尤其年轻的两个，现在已经可以两天一顿饭了。那个小腰，弱不禁风的，啧啧……”
“我可不喜欢，”宋屿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二姐，那瘦得骷髅似的有什么意思？嘿嘿嘿，我还是喜欢那年纪小的，最好不到16岁，嫩得能掐出水儿，把一双手脚都绑在圆床上，活脱脱古代的暖床奴儿。”说着，她吩咐身后带来的人，“去把那几个最好的叫来，也要他们给二姐看看。”
“你们这群人，匹配者是要疼的，”对面又有人说：“我的匹配者，全都在家养得白白胖胖的。去年新认识了一个，又白又好看，就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心气儿高，非得不肯回家。我好歹哄着结契，转天就关了起来，整整关了半年，政府部门主动辞退，才安心回家了，到现在终于养到257斤了。”
“你这么着，他们岂不是都得指着你养活？”姜红莲问。
“养？我养他们成什么了？结契时带了多少，就关到什么时候，等快没钱了就统统撵出去，再找一批就好了。这样，又能把他们关在家，又能一批一批换新的，简直是神仙日子。”
“高，还是您高。”
很快，那个喜欢年轻的女人叫来的人到了，果然一个个都只有十六岁左右，一个长得比一个嫩，他们脸上透着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见到正厅里这么多人，吓得躲在自己家主身边，不敢抬头。
……
这个话题还在继续，不少人都提出了自己的“爱好”，相比而言姜红莲还不算最变态的。
宋屿像是听鬼故事一样听着她们说，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她以为罗尔公主、宋阳和她算不上虐待匹配者，但也绝不是那种极好极体恤的家主，就算是她平时对他们还算好，但前几天还是没控制住打了唐之书。
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这样。
这个姜家，简直是个变态窝。
姜晏，从小就面对着这些吗？
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帮她捶腿时露出半截胳膊，上面竟然有不少针眼。
这个世界尤其是首都星圈，医疗舱数量足够，早就不需要打针了。
“这是怎么弄的？”
男人缩手，不敢回答。
“你悄悄告诉我。”宋屿矮下身去，看起来与二人玩儿的极好。
男人被逼无奈，只得小声说：“宋小姐，我家主喜欢人白，我不够白，家主吩咐人定期抽血，会显得更白一些。”
宋屿又被上了一课，贵族这样，平民也这样？
“你有家主？”
男人环视，“这屋子里的，都有。来这里一天比平时半年赚得还多，很多人愿意送匹配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