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见李凯起身，也赶忙跟着站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地朝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李凯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脚步，孙坚没注意，差点撞了上去。
“怎么了？”孙坚比划着手势问道，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凯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赵正国。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不甘心，又有无奈。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我们这样走了，真的好吗？万一……”
“没有万一。”孙坚打断了他的话。
然后又比划道：“人家说得对，我们没那个能力，别把事情搞砸了，这对大家都好。”
李凯咬了咬嘴唇，似乎还在犹豫，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门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两人走出屋子后，那种压抑的氛围才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一样。”
“但我们不能冲动。”孙坚看着李凯比划着道。
李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苦笑着说：“我只是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能为大家做点事的机会。”
“可这个机会不适合我们，至少现在不适合。”
“我们什么都不懂，茫然加入进去，也只是会添乱。”孙坚拍了拍李凯的肩膀，试图安慰他。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李凯的办公室走去。
孙坚看得出来，李凯的情绪很是低迷。
回到办公室后，李凯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抱头，陷入了沉思。
孙坚则坐在一旁，看着李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他见李凯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便主动的来到了一旁，自顾自地泡起了茶。
把茶泡好后，孙坚先是给李凯倒了一杯，然后给他端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后，李凯这才抬起头来。
先是看了一眼茶杯中滚烫的茶水，什么话也没说，端起就轻轻嘬了一口，而后才看着孙坚说。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可以学，学反侦察、反跟踪，我们可以练习和彼此的默契。”
孙坚皱了皱眉头，他还以为李凯在想些什么，原来还是打着这样的想法，接着连忙比划道：“你疯了？！”
随后又怕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又掏出纸笔写道：“赵首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参与的风险太大。”
“而且，你觉得我们能在短时间内学会那些复杂的技能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能总是躲在别人的身后，我们也有责任保护这个地方。”李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
孙坚叹了口气，又接着写道：“你太天真了，首长。”
“或许是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待在军营里面，不知道外面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就是因为在外面活不下去，这才进军营里面来的！”
“如果换成我自己独自一人去接触，那么还有可能，毕竟我常年和那种人打交道，不会露出破绽！”
“可如果带上你的话，还真不一定。”
“除去这些，你觉得上面的人放心我一个人去吗？就算他们愿意放心我一个人去。”
“我不怕跟你挑明了说，我也不会同意，哪怕是让我不能在军营里面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