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华清皎口鼻被呛水到还是不舒服，努力睁大眼睛看清周扬手中的东西，“这是...海带！？”
“嗯。”周扬把海带放到华清皎的手里，湿滑黏腻的触感让华清皎整个人浑身颤抖一下，嫌弃被她扔在水里。
“不瞒你说，我刚刚仿佛去了异世界一样。”
“四周漆黑，都是水，我在下沉，如坠冰窟。”
华清皎整个人湿漉漉的，说起刚刚的事情，整个人还是不断颤抖，伸手摸向唯一的火把，来寻求温暖。
“你的意思是，你瞬移到了海里？”
周扬审视着华清皎，来确定她话的可信度。
不过看着华清皎狼狈的样子，以及自己刚刚确实没有找到她，让周扬不得不提起精神，去分辨华清皎是否在说谎。
华清皎郑重其事应了一声，“是。”
“是外面的海吗？”
周扬不明不白的一句话，让华清皎的脑子差点没转过来弯。
什么叫是外面的的海？
怎么还有里面的海吗？
不过转念一想，周扬可能更想问的意思是，是否是这个时空的海也说不定。
华清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周扬眼中的期许消散许多，叹了口气，举着那唯一的光源照向前方，声音不咸不淡道：
“行吧，咱们继续走吧。”
说罢，另一只空余的手拉着华清皎的袖子。
似乎这样，下一次华清皎遇到瞬移，他说不定也能进入到那个空间。
华清皎盯着袖子上的手，终究是没说话。
刚刚不知为何瞬移，如果有人拽着自己，说不定下一次并不会出现个人瞬移的事情了。
“轰隆——”
又是一声巨大的闷雷，似乎比刚刚大了不少。
华清皎手掌扶着的石壁，震感也非常强烈，许多缝隙中的细小的石头滚落在水中。
“按理说应该也到了。”
又走了一段时间，华清皎看着依旧是没有尽头的通道，喃喃自语。
她记得当时她醒过来，找到周扬后，周扬曾说过，在她醒之前，两人也走过一段距离。
当时他们两人身体差到极致，也并不可能会走很远。
“到了，我们已经到。”
周扬松开华清皎的袖子，将火把对准墙壁，手指细细摩挲，最终停留在一道划痕处，跟华清皎解释道：
“这是上次来我留下的。”
华清皎凑近那道划痕，忽明忽暗的火把光，其实看的并不是很真切，她也伸出手摸了上去。
指尖略过冰凉潮湿的石壁，感受着那道被认定的划痕，抬头看向周扬问出那个疑问：
“你怎么这么确定。”
说着又指着旁边的一道痕迹，“这跟这个没差多少啊。”
周扬语气笃定，“只有这个是我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