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与虚幻的突变让许昕凝恍惚了一阵，下一刻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柔软的怀抱。
“恭喜凝儿，已至大乘。”
鲛情是发自内心地为许昕凝高兴，这么年轻的大乘期是她的好姐妹好搭档，想想都觉得自豪。
“谢谢情儿。”
许昕凝与鲛情相视一笑，消失在了原地。
出现在凤琦身边。
云染枝逮住了还未来得及离去的轩辕垚的分身，两人真在打架。
凤琦则在一旁心不在焉地观望，注意力一直都在亭月山中心的大坑里。
看到许昕凝完好无损，他勾起一抹笑容，“恭喜。”
“谢谢琦琦帮忙。”
要不是凤琦为了她忙前忙后，估计渡劫都不会这么顺利。
凤琦撇过头，低声嘟囔，语气不悦:“跟我还要道谢，这么见外。”
许昕凝微笑着看他，凤琦睫毛颤了颤，没有再说话。
那边两人打得越来越激烈，轩辕垚明明只是一个分身，却能与大乘中期的云染枝不相上下，而上次在皇城的时候他明明只有大乘初期。
怪不得就敢派一个分身过来，准备破坏许昕凝的渡劫，但他没想到的是这里除了云染枝还有凤琦，更没想到凤琦还会上古阵法。
一时之间没得逞，还被云染枝追上了。
那方天地星辰被搅地乱七八糟，再看亭月山脉周边，都跑得干干净净，生怕战斗波及到。
那是大乘期之间的战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不小心沾上一点那可是哭都没地方哭。
许昕凝望着轩辕垚的分身，微微眯眼。
她看到了轩辕垚身上跟界灵的气息很是相似，但细看起来没有生气，还有些浑浊，与浊怨纠缠不清，倒更像是小世界的界灵。
不对，小世界没有界灵，这个应该是那些小世界里被浊怨污染的天道。
洛书辞鉴忽然出现在眼前，书页哗哗哗地翻开，最后化作信息流入识海。
许昕凝看了眼旁边的凤琦和鲛情，发现他们都不能发现洛书辞鉴的存在，想来是被屏蔽了。
刚才出现的信息是轩辕垚目前情况的解答，洛书辞鉴似乎可以察觉许昕凝的疑问，为许昕凝解答。
是换装系统的本体。
看起来它好像无所不知，比系统要全能地多。
轩辕垚在出生时就已经与小世界的一部分天道融合。
小世界的天道在长期的毁灭和重生里已经分裂成了两份，一份是坚定维护自家主角的天道，不允许任何破坏剧情的存在。
一份是被积累异变的怨气污染的天道，目的是将怨气吞噬所有地方，把所世界都毁灭掉。
与轩辕垚合并的就是想要毁灭这方世界的天道，因为界灵的追杀而蛰伏在原澜明界的一个生灵身上，成为他的一部分，随着他的修行而完美融合。
澜明界每一个大乘期的修士都是集大气运者，轩辕垚也不例外。
他本来是界灵选择的发展世界的气运者。
他会为了自己的国家好好修炼，承接父皇的意愿，统一散落在澜明界大大小小的皇朝，更好地发展这个世界。
但是很明显，他现在已经不是界灵的好大儿了，他已经是小世界天道的化身了。
难怪他的修为时强时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