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用蛇鼠一窝来形容你们，才更为合理呢？”
白天齐早已把大量的密探布置在妖族权贵的周围，方才白兮说得每一件事情，都是密探探得后告知白天齐的，而白天齐，又通过传音告诉了她。
这些人每做一桩恶事，白天齐派去的密探不止要将其记录下来告知白天齐，更需在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尽可能减小这些恶事的危害，以及在事后将其妥善处理。
白天齐本想把这些事情集中起来，以便最后统一处置，却不想发生了万年前魔族入侵后的意外，这件事，也就自然而然地搁置了万年。
如今这些人一个个走上前为赵钊打抱不平，倒是让白天齐想起了这件被迫搁置万年的大事。
他想...现在的确是个合适的清算时间，便把这些消息统统告知了白兮。
至于该如何去说，白兮心里头自然是有数的。
白兮的话，不止让大殿中央走道上为赵钊出头的妖族权贵们惊恐与害怕，影响更大的，实则是走道两侧没有被点到名却心里有鬼的那些。
后者惊恐于白兮知晓那么多妖族权贵不愿为人知的秘密，这让他们很难不怀疑自己的秘密也被扒了出来，只是白兮这次不说又或者要过会儿再说。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
我给你们反驳的机会，你们若是就此放弃，闭口不言，可别说是我捂嘴。”
白兮凌厉的目光在身前一众人的脸上扫过，带有天然的威慑力。
“你...你怎么知道...知道的...”
说话者是方才走上前后挑衅地看着白兮的那个，此时的他羞愤无比，既想对揭他短的白兮出手，又不愿让旁人看到自己面上的神情。
他便是方才白兮口中去妖域其他城池买壮阳丹药的那个。
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做了许多孽，受他影响的，不只有那医馆中的人，更有意外发现他秘密的女子。
后者遭遇了什么，不难猜到。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既然做了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这不是很正常吗？
除非你处在完全真空只有你一人的世界了，不然...周围多出几双眼睛，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白兮一步步地诱导。
“你们派人监视我！”
而且是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毕竟，他买壮阳药虽不止一次，可做了白兮口中事情的，还真就只有两万年前那么一次。
其他的时候，他虽也采取了些措施，却不是这般。
“怎么能说监视呢？
这不是我爹心系诸位妖族大员的安危，特意派人在暗中保护大家嘛...
只是...我爹也没想到，有些人会做出与表明形象完全不符的事情啊。
他还没说你们做的这些腌臜事污了他的耳朵呢，你怎么反倒先怪起他来了。”
白兮并未顾左右而言他，而是直接承认了白天齐在妖族权贵周围安插人手的事情。
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既然一开始选择说出一部分妖族权贵的秘密，那就是主动把安插人手的事情暴露出来了。
其中对其他妖族权贵的威慑作用，远大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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