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娇婼，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离开我！”
李程，双眼血红，不断嘶吼重复着这一句话。同时，用双手不断在虚空之中收集徐娇婼的衣裙碎片，还有划意笔。
这一刻，满腔的悔恨，让他不自觉喷出数口精血。
为什么？为什么袁忆浩如此提醒，自己却依然不当一回事。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徐娇婼为什么不选择进入他的意念宇宙。是他太自以为是，天真的以为有一种亲情可以穿越时空，穿越轮回。是他，是他自己害死了徐娇婼。
“啊！”李程，一声疯狂嘶吼，元气在他身周不断炸裂，恐怖的元气旋涡，直接将修为低的修士轰飞。
“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死了娘亲！”李小敏，站在徐娇婼身体炸裂的位置，眼泪控制不住，声音低沉沙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因为自己，才让李岩有机可乘。明知，自己哥哥很有可能对爹动手，却没有提前说出来。
在李小敏看来，爹的道侣就是自己的娘亲。
李程，没有回答李小敏。同时，也没有去看周围所有人。此刻，他体内神元不断暴动，更是出现一种质的蜕变。真正做到破而后立，一切尽在执首，在这关键时刻他居然突破到首神境。
这一刻，他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只有无尽的悲痛，无尽的悔恨。
在场的所有修士，都被李程这突如其来的突破变化，震惊的无以复加。
一些修士，开始慢慢退走。李程破神境时，他们就不是对手。首神境，更不会是李程的对手。
李程，没有去管慢慢退走的修士。而是，转头眼神冰寒的看着李岩。语气低沉的说道，“小敏，你站在一边，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越悔恨，越愤怒，此刻李程就越冷静。他知道小敏，还是那个小敏，一直没有变。
如果，他能仔细一些，就可以从李小敏从出现，再到来到他身边，看出许多东西。只可惜后悔，还有让时间倒退的大神通，几乎就是不存在。
“爹……”
“小敏，你不要再说，先退到一边吧！”李程，强忍住哀痛的泪水，还有愤怒的情绪，说出这句话！
李小敏看了看李程，又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李岩，最后还是无奈站在了一边。
此刻，在这一方虚空的修士，几乎全部远去。不过，他们究竟是远去，还是去找修为更高的同盟，这就不得而知。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小敏，退到一边等候，李程强忍住无尽怒火，问出这句话。
“哈哈哈哈哈！就算你突破首神境，也不可能杀掉我！为什么这样做？因为那是你的无能！上一世就是因为你的无能，才让我和妹妹，还有你家上下所有人，毫无反抗陨落！”
“今世我本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却奈何你的命太值钱！我想要攀登更高大道，就必须杀了你，拿你的命去换那些东西！”李岩，没有任何悔意，毫无畏惧的说道。
其实，在刚才他可以逃离此地。却不想，李程在那个时候突然突破，让他出现短暂愣神。错失，逃离的时机！
“哈哈哈哈哈！你的依仗，恐怕就是那苍穹破九琴吧！苍穹破九琴，本就是我的法宝，你以为能奈我何！”
“你如果光明正大对我出手，我不会怪你！只可惜，你用出这种卑劣手段！害死娇婼，今天我必须为娇婼报仇。”李程，悲愤凄凉哈哈大笑的说道。
“苍穹破九琴，已经认我为主！就算是神尊，也未必能强行留住我！”李岩，冷笑一声说道。
“认你为主，哈哈哈哈哈……你恐怕想得太天真，你当苍穹破九琴前一任主人，真的陨落了吗？”
李程，说完这句话，不再废话，直接抬起右手一拳轰出。南山拳，灯火阑珊处，一拳碎裂一方天。
李程的话，犹如一根刺，狠狠扎进李岩心窝。他最害怕的就是苍穹破九琴前主人没有陨落，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很有可能为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