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高启盛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
她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了一句，然后看着对方。
女孩一愣。
有一瞬间的错愕还有惊讶情绪从对方脸上一闪而逝。
不过却很快被其掩饰得非常好。
“我叫……顾芳。”
“是一名舞蹈老师，我缺钱所以和高明远的公司签订了服务协议！”
“服务内容是什么？”
高启盛听见对方第一句话并没有撒谎，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追问了下来。
高明的撒谎者，在第一句的时候是不会撒谎，而是会在她述说的过程当中不时地增加，或者是减少自己内容，从未达到想要将自己传达的消息，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对方的目的。
“服务内容就是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公司接洽的客户面前，陪客人吃饭，睡觉，提供所有能够提供的一切服务。”
“还有呢！”
高启盛并没有放松警惕，监控的事情对方也许真不知情，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
家大业大更加需要注意这些。
行差踏错一步，有可能就会是无法挽回的后果。
“别的东西，我不知道，我目前能知道的东西就只有这些！”
高启盛看着对方，“你知道我是谁吗？”
“嗯！”
顾芳点点头，“我从新闻，还有报纸上看过你的报道，而且在公司需要接待贵客时，会将客人的材料发给我们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了解，然后再通过考核，才会让某个人过来陪顾客。”
高启盛心中惊讶。
筛选和考核，他感觉这个标准，还有要求都不是一般地高。
顾芳看着高启盛，“像我们这个职业，也算是吃青春饭，我一直都没有碰见合适的贵客，所以我在这家公司签约了三年时间，我没有陪过一个客户，在此之前我也没有交往过男朋友！”
“我希望今天晚上可以陪你！”
顾芳看着高启盛。
“为什么？”
问出这句话时，高启盛就后悔了，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事情，也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每个人做选择时，都会有自己的理由。
而每一个成年人背后，每一个选择都会有自己的责任。
“我需要钱，我父亲去世得早，我还有一个妹妹在读书，我一个初中毕业的女孩，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挣这么多钱，来这里我只是想试一试而已。”
“我想过我会遇见很多人，可从未想过我在这里会遇到你！”
高启盛起身给对方倒了一杯水。
“你以前成绩好像很不错，还想继续读书吗？”
顾念明显一愣，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时，才愕然地发现，对方说的是她的学习成绩不错，可对方知道这些，是高明远告诉她，还是她单独知道这些事情。
“你妹妹叫顾华。你父母给你们取这个名字的意思，应该是取了芳华这两个字，你们家里人应该也很希望你妹妹是一个弟弟吧！”
顾念点点头，苦笑了一声。
“今天晚上过后，会有人联系你，如果你希望读书可以继续读书，也可以离开这里，不管是去京海，还是汉东都行，还有去京都也可以，我以后的生意会遍布全国，需要的人也非常多！”
顾念在这一刻心里的防线瞬间被破开了。
眼泪哗啦啦往下掉，忙不迭，“谢谢！”
“明天你们的流程会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