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忙把她扶到一边儿坐下，“怎么样？”
林晚夏点点头又摇摇头，“控制它们很容易，读取它们的记忆有难度。而且……鱼是真没什么记忆。好在乌龟看见了。”
“是谁？”
林晚夏神色变得很复杂。
半晌开口：“崔耀文。”
见江肆年一头雾水，林晚夏多解释了一句，“崔耀文是个独立的设计师，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他……我有点没想到。”
真的很惊讶。
“造成的后果很严重？”江肆年问。
林晚夏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没有泄露到外面。我只知道他这半年接触图纸的时间并不少。”
江肆年点点头。
林晚夏缓了会儿，等脸上有了血色，才自己走进大楼。
乌龟就在崔耀文的桌子上，每天都能看见他做什么。
他悄悄抄下图纸，会塞进衣服口袋，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图纸就不见了。
虽然出楼必须要经过层层检查，可是在办公区域，自由度挺高。
在乌龟的视角只能看见崔耀文的口袋在塞入图纸后，颜色会加深，有一块区域有点硬挺。
等他出去再回来，口袋就恢复如初。
林晚夏把知道的情报告诉了国安的工作人员。
当然，肯定不能说乌龟告诉她的，只是说崔耀文只在上班时间抽烟。
国安当即展开调查，还真在崔耀文的工位上发现了蛛丝马迹。
随口又在小组其他成员那得知，崔耀文每天都会固定的时间去上厕所。
而且还认坑位。
“有次我们俩一起去上厕所，我都要脱裤子了，被他强行换了位置，说离开那个格子他上不出来。”
根据小组成员的话，国安人员去检查了厕所。
崔耀文每次上厕所的地方有一扇窗户。
可下面就是草坪，并没有真正离开办公楼的范围。
这里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不管怎么说，其他人洗清了嫌疑，又开始恢复正常工作。
只是看着崔耀文空掉的空位，小组其他人都有些过于沉默。
整个小组都有点死气沉沉。
江肆年再次离开。
林晚夏抽空送他走的时候对他道：“江肆年，下次你回来，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大哥大嫂吧？”
江肆年愣了下，良久点点头，“好。”
林晚夏抱着江肆年的腰，看着他的眼睛，“这一次，帮忙的人里有大哥，对吗？”
江肆年点头，“嗯。”
“我要是早一点儿知道，说什么也要拉着你上门去道谢的。明明是江家对不住大嫂，为什么……”你也不登门？
江肆年轻叹：“大哥不是我找的。不是不想去是……没脸去。”
林晚夏仰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笑：“嗯。没事，我有脸，我带你去！”
江肆年笑了，左右看看，见别人没关注他们，快速在林晚夏唇上落下一吻。
“等我回来！”
林晚夏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一如从前的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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