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跟我自己有关。”她深吸一口气，盯着墓碑余光注意着陆景辉：“我不喜欢男性，也没想过结婚。”
片刻沉默，陆景辉把手放在陆晓肩上：“嗯，这个嘛，关于同性之间，其实爷爷有所耳闻。不过也不敢问你的想法。”
“想着可能国外风气也比较那个开放嘛，你就想去外面待着。”陆景辉有些感叹：“我也不懂这感情的什么事情，我也不做不了主，说了，你能健康开心就行了。”
“当年出事后，我跟你哥都快吓死了，好在你还活下来了。”陆景辉声音哽咽，陆晓的肩上也跟着更沉：“我说了，你想干什么爷爷都能帮你，不过这件事，爷爷可能帮不了了你咯。”
“就算我不同意反对，你就喜欢男的啦？”
“不会。”陆晓咬唇：“我只是想跟你说出来，也想跟爸妈讲讲。”
“我就说啊，我反对也没用啊，别看我那年龄大，哎，一点话语权都没。”
“那倒不是诶，只是这事跟我自己有关……”
“我知道，我都知道。”陆景辉也跟着叹气：“是哪个小姑娘？还是宁澜啊。还是有人追你？”
陆晓立马摇头：“只是我单方面喜欢。”
“不会……是宁澜吧？你这蛮困难的哈，人家可是大明星诶，听说你现在是人家保镖了？”他连连拍着陆晓的肩膀：“眼光还挺高，你爸知道了铁定会嘲笑你。”
“可能这一点我也随他了吧。”
两人同步扭脸，对视后互相一笑。
忙碌着拍摄完一套汉服写真，陆晓看着一头白色长发蓦得想起李无道，记起这些日子都没能来得及跟她联系。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师父啊。”李无道没好气地嚼着菜。
“我当然记得，只是太忙了。”陆晓赶紧解释一遍最近的事情。
看她理直气壮李无道翻了个白眼：“你这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在这里气我了。你要挺喜欢宁澜就追吧，都跑人家里了。”
陆晓抿了一口酒：“可是我也太多身份了吧，全是谎言。”
想起曾经，李无道冷哼一声：“活该，让你之前冷落人家郑雯璎，这就叫天道好轮回，你懂吗。”
虽然知道宁澜就是没有记忆的郑雯璎，她还是有些怀念从前。
“你就当还债吧，人小郑为你做了那么多。”
想到这里，李无道眯起眼睛看着低着头的人：“你上辈子可是一国将军诶，论想法论能力跟胆量什么事都想的开，什么都做得好……一扯到跟郑雯璎有关的时候就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她摇着酒杯有意睨了眼陆晓：“有时候我也弄不清，我这聪明的徒弟是装傻还是真傻了。”
陆晓盯着杯子里的酒抿了一口，没去反驳。
“说起来，研究有什么进展吗。”
李无道摇头：“你能保留记忆的情况，恐怕跟你说的手机或者哪些总会出现的梦境和头痛有关，怕是查不到原因了。”
“这辈子，就好好过就行了，把人追回来。”
看她说的感叹，陆晓笑容无奈：“好，我明白，我——尽力。”
拍摄期间，陆晓也跟之前一样作为助手帮忙，闲暇就坐在凳子上盯着宁澜拍摄，有时她还会配合对方对戏，偶尔买些茶水请客。被一些人调侃她像个粉丝，这时她也只是笑着不否认。
场务默默凑近另外一个人，看抱着手臂身形笔直的陆晓。
“诶，你说这是宁澜的助理吗，怎么感觉像是投资商似的往那一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