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你又带回了，一对白日梦。”
宋宁：？这个数量词……
“其中一个是个病弱人类，还有一个，是获得你赐名的你的造物。”
宋宁从姜凡嘴里听出了酸味儿，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
“接着，你又要带回诡客，可惜出了意外。”
“什么意外？”
“这段记忆是模糊的。”
也对，自己现在就在“诡客”虚拟出的未来中，“诡客”的家人是悯善之神，不是他。
“再之后是中央支柱门。”
宋宁一愣，他想起了陈希说过的那个关于“门”的传说。
“他碎裂了，而你，被你姐姐也就是灾厄之神，杀死了。”
姜凡话落，似乎有些失控的痕迹眼眸变成全黑，眼尾出现蜘蛛网状的裂纹。
宋宁立马翻身把人抱住，无声的安抚。
未来会杀死自己的人，原来是他的姐姐啊。
宋宁一边安抚姜凡，一边想着，自己得找到她。
其实听见姜凡说灾厄之神，自己的姐姐杀死了自己，宋宁并没有多么难过。
他有种奇怪的自信，他的姐姐永远不会向他动手。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要在这个未来里找到她或者说祂的原因。
宋宁脑海中是那位红云之上，优雅而无情的少女，那双无悲无喜的猫儿眼似乎在自己直面“蓝蝴蝶”的诅咒的那一刻，有了波动。
宋宁有个习惯，越危机他越会强迫自己观察四周。
他能够注意到诅咒之主眼底崩溃黑暗的占有欲，能够注意到秦蔫看见灾厄之神时的震愣，也能够注意，阻拦“蓝蝴蝶”诅咒时，那位不问世间的神明也出手了。
突然，宋宁微微皱眉，摁住了一点点往自己衣服里面探的手。
姜凡微冷的手指已经贴住了他腰间的肌肤，一点点被他的体温温暖。
宋宁的腰比较敏感，他一边阻止那只手的继续，一边微微扭动，躲开。
他没注意到，他越躲越往姜凡怀里靠。
深渊之主敛下眉眼，在两人足够贴近后，终于不再动弹。
完全嵌入姜凡怀里的宋宁，后知后觉已经完全被人紧紧扣住。
宋宁：……
他开始纠结，要怎么跟姜凡解释，自己已经有了新男友的事情。
却听姜凡轻轻叹气。
宋宁立马就警觉起来。
“你再多陪我一天，我们便去见沈森，也就是沉睡之主。”
这厮已经堵在他的领域之外了，不见不行。
还有个小内应在。
“哦，好，”宋宁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我之前不知道我和你是恋人……”
姜凡微微推开宋宁，与他额头抵额头。
宋宁横了横心：“所以我现在有一个，男朋友，是个人类，叫陈希。”
“陈希？”
姜凡的反应和“蓝蝴蝶”咬牙切齿的模样并不相同，不过，他们语气中都透露着熟悉感。
他们认识。
至少“蓝蝴蝶”和姜凡都认识陈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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