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跟他客套了两句后，直奔主题。
“齐老板，大厦最近发生的灵异事件，你知道吗？”
“你是说，厕所无缘无故出现的血手印，夜里孩子的啼哭声这类传闻？”
“差不多就是这些。”
齐老板面上溢出淡淡的笑意，
“恕我直言啊，时老师，我本人是不太信这种事的。大厦最近确实挺多这种流言的，但我一次也没遇到过。
所以，我觉得这会不会是某些公司的员工加班太累，产生了幻觉？”
时予没反驳也没认同，再次问道：“你会所所有的员工和客户，也没遇到过这类事件吗？”
“暂时还没有听到有消息这种上报。”
“时予点点头，你的会所晚上几点关门？”
“我们是通宵开的。有很多富太太做完美容，已经很晚了，就会在会所住下。”
时予点点头，“他们真的一次都没遇到过？”
齐老板听出了时予话里的怀疑，他虽然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时予的身份摆在那，他自然想给时予留一个好印象。
“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吧，也许是我这边信息汇总不到位。”
“那就麻烦齐老板了。”
“应该的。”
说完，他直接电话把客服部经理喊了过来。
“时老师，这是我们客服部的经理，Alina。
Alina，这是时老师，他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
Alina是泡沫，她对时予十分不喜，但工作中，她还是尽量保持专业素养。
时予从她的态度中，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不喜，时予并不在意，直接问道：
“Alina，我想问你，你们会所这几个月以来，有发生什么灵异事件吗？我指的是这栋大厦里最近传言的那些事。”
Alina听到这个问题，皮笑肉不笑，“时老师说笑了，我们会所很干净的，怎么可能有那些脏东西。”
语气也不咸不淡，甚至还有一丝不耐烦。
她最看不得，时予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博人眼球。
这个世界上要是真有鬼，那坏人不该早死光光了？
坏人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惜，那些蠢货却对此深信不疑。
害的她帅气的沫沫最近半年，人气都降了不少，真是可恶！
李荣轩被她的态度气笑了，他怎么看不出Alina的心思，直接回怼，“你的意思是，这所大厦其他闹鬼的公司，都是自己不干净呗！”
“李大师，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就事论事。”Alina撇撇嘴，对李荣轩也很讨厌。
“你这算什么——”
“荣轩，”时予及时打断他，“跟一个小三不要计较太多，她们本身就没什么道德，你不要用太高的标准要求她们。”
李荣轩听到这话，诧异的不行，他上下打量了一番Alina，“真的假的，看着不像啊。”
“这么简单的面相，我会看不准？”时予反问。
“自然不会！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李荣轩摸摸下巴，语气中尽是鄙夷。
Alina听到时予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然后立刻红了眼眶，“时予！你不要血口喷人！别以为你是公众人物，就可以随意抹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