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莓又问：“我还听说，方董事曾在你的接任大会上扬言要在五年内把你从贺心总裁的位置上拉下马，这也是真的？”
顾庭：“嗯，他确实这样说过。”
乔莓算了算时间，有些不屑：“今年不就已经是你在贺心的第五年了吗，看来那个方玉恒只会空说大话，根本没什么本事嘛。”
顾庭纠正她：“准确来说，距离五年期满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这个总裁能不能继续做下去，一个月后的贺心董事会才会有结果。”
乔莓打字的手瞬间僵住：“也就是说，在这么危机的最后关头，你却跟我灵魂互换了？！”
顾庭的文字回复看不出他的语气和神态，却让乔莓心如鼓擂。
【顾庭】乔小姐，顾某能不能成功继任，就看你的表现了。
乔莓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亿万倍。
她一个小小实习生的去留在贺心下任继承人的选择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难怪方玉恒会使出这么幼稚又缺德的手段来造谣顾庭，看来是真的找不出顾庭有其他什么问题，只能狗急跳墙了。
这招伤害值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不论真假，对顾庭的社会声誉势必会造成不良影响。
【乔莓】你怕方玉恒？
【顾庭】怕？
【顾庭】你会怕一只在你周围不停打转乱飞的无头苍蝇么？
乔莓一愣，她忽然想象出了顾庭当面说这句话时漫不经心的轻蔑神态，微微笑了一下。
【乔莓】懂了，你只是烦。
【乔莓】那为什么不直接把这只苍蝇拍死呢？
顾庭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乔莓有些后悔发出这个问题了，好像不该去打听公司上层内部这么机密的事。
就在她想把这句话偷偷撤回来的时候，消息向上刷新了一条。
【顾庭】不急，天气马上就要转凉了。
苍蝇和蚊子都会自生自灭的。
乔莓了然，气定神闲地放下手机，把顾庭交代的话转告给了林帆。
未了，她转头望向窗外飞梭而过的一排排霓虹灯，目光深远，语气漠然：“天凉了，该让方氏破产了。”
林帆却幽幽地来了句：“顾总，方氏跟贺氏是命运共同体，可不能轻易破产。”
乔莓嘴角一抽。
你就不能让我把这个逼装完么......
她抬脚踢了一下林帆的驾驶座椅：“闭嘴，开你的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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