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莫方吗？”
林墨这话一出，莫方愣了片刻笑着开口：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只是单纯好奇而已，莫方不会问我这些话。”林墨笑着开口。
“啊！还是疏忽了，聪明大脑果然是让人沉醉啊，怪不得陛下当年对人族这么上心。”莫方忽然开口。
“你是之前的那位对吧？”林墨继续开口。
“没错，是我，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也只是借助他的身体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刚好你可以帮我解答而已。”莫方继续开口。
“我为什么要信任你？”
“信任这个词太过神圣，我不能让你信任我，不过我可以让你自愿开口，比如说我可以让你的朋友永远活不过来，即便是不死体质也一样。”
林墨倒吸一口冷气，这种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手段还真是离谱，他让林墨放下了一切戒备，为的却不是控制他，而是他身边的人。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林墨无奈开口。
“很简单，妖族的进化是不是有其他人为干预？”莫方开口问道。
“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还有我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毕竟我的时间不多我不想再浪费口舌。”
“是，的确有人为干预过，包括你口中的陛下也是人为干预出来的产物。”林墨直接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果然如此吗，难怪当年的陛下阻止了后面的妖族不让他们修炼陛下开创出来的功法。”
“他们是谁？”莫方继续开口问道。
“什么？”
“干预我们发展的是谁？”
“我不知道，这是实话，你觉得我这么一个年轻的人族能知道多少？”林墨苦笑，他的确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只知道他们是将地心世界人类放逐到地球上的人。
“好吧，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你朋友的身体我会离开，但是我的身体你们不能碰，这是我留给我妖族的东西。如果你们不听劝告可以尝试，后果自负。”莫方说完直接昏倒躺在了地上。
林墨松了一口气。
“莉莉丝，刚才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吧？”林墨开口问道。
“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莉莉丝开口问道。
“刚才那幅石壁上，你知道刻了什么吗？”林墨开口问道。
“不知道，那里光线太暗我看不清。”
“是初代妖皇的一些想象，而且说的应该是对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同时对你们的存在也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会把遗迹的核心都放在了地下，既能躲过‘他们’的目光，也能躲过你们，同时，他似乎在做一种类似于永生的实验。”
“你说什么？带我去看看！”莉莉丝激动的开口。
“已经被我毁掉了，那东西不能让尸兽一族看到，不然的话会天下大乱的，永生对于生物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毕竟即便神级强者也不过活上千年。”林墨淡淡开口。
“说，他到底在做什么类型的实验？是换体还是意识转移？”莉莉丝的语气变得严肃。
“两个都尝试了，先是换体，但是这种实验似乎出了问题，大脑的活性在渐渐流逝，后来是意识转移，他发现他的知识平常妖族承受不住，所以他好像打上了人类的主意，他找了很久都没有在地表找到过人类的踪迹，他应该是去过地心世界的对吧？”林墨说到这里就不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莉莉丝的回答。
而一切也没有让林墨失望，亿万年之前他们在那颗流星划过地面之后，曾经返回过地表一次，为的也是找到初代妖皇和其他幸存的生物，只是让初代妖皇逃了。
后来地心世界遭窃，上百个大脑被偷走，这件事当初在地心世界引起过高层的震动，只是当时他们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地心世界本土居民上，并没有朝着初代妖皇想过。
再加上当时的第四代人类的研发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再加上地心世界没有出现贩卖大脑的贩子，所以慢慢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血清月现在都有可能活着？”莉莉丝开口问道。
“我也这么觉得。”这也是林墨为什么在看过那幅壁画之后后背都被汗水打湿的原因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活着，意识转移也是有一定风险的，这么多年来他不可能还活着，而且意识转移意味着他要放弃自己强大的肉身，和强大的实力，这绝对不可能！”莉莉丝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