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羊被闹钟闹醒的时候，程临一早已经走了。
她有些不开心，干什么的情绪都不高，到了学校之后直接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一上午无精打采地也没什么事情。
中午午休大家都是趴在桌子上睡的，小羊不喜欢趴着睡但是没办法，她不午睡下午就不清醒。
一直到下午休的铃声响起，她都不想起来，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
周围人可能都以为她没醒，窸窸窣窣就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诶，你们没发现吗，校霸没来给她送东西了今天。”
“是啊是啊，我听说了一个事！”
“我也听说了！”
“啥事儿啊，是不是校霸发现实在追不上就算了？”
“不是！你真是消息不灵通，你没听说吗，校霸昨天下午在门口让她哥教训了！”
“啊……她哥是谁啊，这么厉害？校霸平时不是带很多人的吗？”
“是啊！她哥一个人就搞定了！你猜她哥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谁啊谁啊，别卖关子啊！”
“隔壁高中那个魏哥啊！高一一开学就干翻原来老大的那个！”
“你这样一说，我记起来了，我知道还看到过有一个高高的男生给小羊送东西呢！估计就是他！”
“我去！是他！我知道他，说是一个人打一群人，然后一点事儿没有回寝室了，还说他们都是菜鸡！”
“我靠，好嚣张！怪不得校霸不敢来送东西了，这让我都不敢跟她说话了……万一我得罪她了怎么办？”
“平常说话应该没事吧，她人不是挺好的吗，感觉都没怎么生气过。”
“也是，美菱，你觉得嘞？”
美菱是小羊的同桌。
此时听着她们讨论自己的小羊尴尬地不敢抬头，南星哥不是她亲哥啊……南星哥也没有说过他们都是菜鸡这种话吧？谣言不可信啊……
美菱看了一眼还在睡的小羊，小声说，“她很好说话的，平常都对我很好，人又长得漂亮，其实我本来就觉得校霸一直来找她太侮辱她了……”
其他人也默默点头，“谁说不是呢……但是谁敢说啊，等会儿校霸找我们麻烦就不好了。”
“所以现在挺好的，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给她送东西呢，其实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长什么样子心里没数嘛？”
美菱叹气，“别说了，等会儿明珠醒来了。”
“哎呀不急，她每次都睡到上课的，我们都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是啊，她好能睡的。”
小羊：“……”
突然一个清朗的男声低低响起，“你们别说了，在人家面前讨论别人，你们不尴尬吗？”
一群小声讨论的人声音都小了，“班长……”
齐西延皱着眉头，“别说了，议论同学不好，她只是我们班的同学，不是你们八卦的谈资。”
“哎呀班长，你也太严肃啦，她没醒呢，而且我们也不算说坏话吧……”
齐西延没说话，拿着手上的书就要走过去，无意中看了一眼趴着的女孩，明摆着看见她耳朵红了，他一愣，想到了什么，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再次开口，“好了，快上课了，都干自己的事情去吧，下节课老师要听写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