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讨厌~”
被他这么一打岔，气氛稍微好了些，一旁的陆文正默不作声，抓住莫杰给小羊打。
小羊也毫不客气，狠狠在他手臂拍了两巴掌，自己的手掌心都痛了，更别说被打的莫杰了。
莫杰手臂上立马就浮现出两个红红的手掌印，他嗷嗷叫着，“你真狠心啊！还有二哥，你的良心呢，你居然帮着这小屁孩，我真的要寒心了！”
“臭鸭子，不要嘎啦！”小羊在陆永昌身后冲他做鬼脸挑衅。
莫杰气晕，他要让这小屁孩知道，鸭子也是有人权的！
但很可惜，一冲过去就被陆永昌踢了一脚，委屈地倒在地上嘎嘎叫。
小羊躲在陆永昌身后偷笑，看着一切的聂临九眼里有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几人又说起了帮派的事，莫杰一边在陆永昌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瞪小羊，一边跟聂临九说话。
小羊很生气，但是他们正在说正经事，她听不懂也不好插嘴。
就听见莫杰跟聂临九说，“三哥，江北那个给庞启管的会所都快被他玩倒闭了，给我管吧，我倒是挺想要这个会所的，位置什么的都很好。”
聂临九正想着，大家就看到小羊气呼呼在他耳边吹起了枕边风，“不要给他，给大伯吧，大伯一看就比他厉害！”
“嘿！”莫杰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屁孩怎么这么光明正大说他坏话。
小羊冲他吐舌头。
陆永昌也有了点笑意，“我不用了，管不过来。”
聂临九故意问她，“管不过来，怎么办？”
莫杰急忙插话，“管不过来当然给我管，三哥三哥，给我，别听这小屁孩的，她单纯看我不爽！”
本来想见好就收的小羊一听，呆毛都支棱起来了，你什么意思！
“那给二伯！二伯能管吧？”小羊希冀的眼神望向陆文正。
沉默的陆文正在众人的目光下，与小羊对视，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那张雪白的小脸上，让她像是树林里跳跃的小鹿，纯澈又天真。
前面一直在走神的陆文正根本没有听清这几人在说什么，面对这样的目光，他下意识就点了头，她好像也不是一个坏小孩，宠一下不会坏的，他这么想着。
于是，得到答案的莫杰开始狂嘎，“啊啊啊我不要生活这这个大家庭了，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嘎嘎嘎！”
收获陆永昌狠狠一脚。
……
当然聂临九虽然将会所分给了陆文正，最终也分给了莫杰别的场地，让这只鸭子不至于太伤心。
陆永昌几人第二天就走了，临走时在聂临九病房，趁小羊不在的时候，陆永昌跟聂临九谈话。
“……她还小，你注意点分寸。”
聂临九点头，“我知道。”
陆永昌叹口气，事到如今，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也只能告诫聂临九，希望他真的能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爱小羊。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要过什么东西，但她的爱，是我想一辈子都拥有的，我永远都会好好爱她。”
聂临九没说过这么肉麻感性的话，但这时，说出来这段话是如此的自然，只希望陆永昌能放心把小羊交给他。
陆永昌沉默着点点头，拍了下他的肩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