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你的女儿？”
叶秋水直勾勾的瞪着牧长安，满脸的不可置信。
眼神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只是出去了一趟。
就带回来一个女儿。
这是怎么回事！
“对啊！”
“你看她，长得很像我对吧！”
牧长安把小空抱起来，挪到叶秋水的眼前，让她仔细观察。
叶秋水打量着小空的面容，想到以前在叶秋水老家时，林婉芸给他有关牧长安小时候的照片。
牧长安小时候和眼前这女孩确实有几分相像！
难道说这孩子是……
心里有种不好的猜想。
牧长安竟然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想到这里，她顿时感觉像是天塌下来了一般。
脸上的表情呆滞。
双眼转为无神，瞳孔收缩，逐渐变得空洞起来。
牧长安看着叶秋水惊讶的表情，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很少能够看见叶秋水如此地慌张的表情。
真不错。
“你还笑！”
叶秋水看见他脸上的笑容，顿时瞪了过来。
双眼中隐隐有淡淡的水光闪烁。
她暗自握拳，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低眸看向小空，对自己说。
这孩子或许只是牧长安领养回来的呢。
和牧长安并没有血脉关系。
“我问你，这孩子跟你有血缘关系吗？”
“当然有啊！”牧长安点头回答：“这可是我的亲生女儿！”
轰隆！
叶秋水的内心好似晴天霹雳。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牧长安背叛她。
叶秋水眼神低沉，表情冰冷。
一股威压不由自主的散发，灵气更是随之倾泻而出。
身体四周弥漫起一股灼热的无形火流，四周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整个人像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一般。
牧长安感受到叶秋水散发的气息，额头上冷汗冒出。
糟了！
这是要把他给柴刀了的节奏啊！
玩过火了。
得赶紧补救！
“秋水，你先听我说。”
他不再继续隐瞒真相。
“这孩子可是我们两人的亲生你怎么认不出来呢！”
他双手兜着小空，靠近叶秋水，顺带给了小空一个眼神。
小空瞬间意会，看向叶秋水，甜蜜蜜地喊道。
“妈妈！”
一边喊，一边伸出稚嫩的小手，在叶秋水眼前晃着。
“你叫我什么？”
叶秋水神情一滞。
周身的火流顿时烟消云散，仿若从未存在一般。
一双如水般的双眸看着小空，眼神中闪烁着困惑和不解。
她怎么会凭空多出来一个孩子？
抬头看向牧长安。
发现对方的表情并不是在说谎。
心里的疑惑更加严重。
“妈妈，你难道不认我了吗！”
小空听见叶秋水的质疑，表情瞬间失落起来。
双手不由自主的垂下，她深深的埋着头，就像是一个被母亲抛弃的孩子，显得十分的无助。
不知为何，叶秋水看着这样的她。
内心涌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刺痛感。
像是有无数根银针在心脏上插着一般。
叶秋水冷静下来，开始认真仔细的观察小空的面貌和身姿。
此前，是因为牧长安给他的话语，让她方寸大乱，心乱如麻。
如今，静下心来，再次观察。
从体态上看，与她小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仿佛是照着她的模子刻出来一般。
心里有了猜想。
身体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想要去抚摸小空，却停在了半空中，无法放下。
“你真的是我的孩子……”
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就像是失散多年，母女重逢相见一般。
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里面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