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真神！
万古神王！
不朽大帝！
钟灵听着这一个又一个的名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道。
这每一个名头都牵扯甚广。
例如那鸿蒙真神，传说，在世界未开辟之前，天地间一片混沌，号称鸿蒙，曾诞生过一些强大的生灵，他们奴役法则，脚踏大道，挥手间让秩序都要破碎，他们是一切的主宰！
然而，在这群生灵当中的最强者，才被称为真神！
号称鸿蒙真神！
甚至，鸿蒙生灵的传说，到现在都在世界中流传，说鸿蒙生灵从未逝去，他们生活在最为古老的土地，观察着一切。
如此名头，太过巨大，牵扯之广，根本让人无法想象！
若是寻常人说出这样的话，钟灵必然不信。
自己虽然年纪小，但自己可不是傻子！
但是这一刻，这样的话，是从自己师兄口中说出来的。
虽然很离谱，但是钟灵相信了！
无他，只因为这是自己师兄！
师兄怎么会骗师妹呢？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师兄，竟然有如此大来历！
也难怪师兄，会有掌握如此呼吸变强的功法。
这等玄奥的功法，从未听闻，也从未见过，只存在幻想当中，若是说这世间何处有这等功法，只存于传说中了！
也正如自己师兄，鸿蒙真神的身份！
虽然知道了这些，但她却更为疑惑了。
既然师兄有如此身份，那之前又为何表现的那般平平无奇？
且，这样的身份，为何不救师父？
她很疑惑。
她看着叶道，想要询问。
但是当看到叶道那背负双手，四十五度仰望天穹，叹气的姿态，却是一时间问不出口了。
师兄，竟然露出了如此落寞的神情！
难道说，师兄还有故事？
不等她开口询问，紧接着，就听到了叶道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虽然有着辉煌的过往，无数名头加身，留下了许多传说，但是我却遭遇了背叛！”
“那是我信任的手下，在我修行突破时，发动了兵变！”
“……”
叶道不断讲述，用着自己当年看过的小说情节，讲述着自己的身世。
说出了一段自己身为无上大帝，却遭遇了手下背叛，敌人围攻，浴血奋战的悲壮过往。
“呜呜……”
钟灵听着，眼泪都留了出来，她的心被叶道的过往牵动着。
她没有想到，自己师兄曾经身为鸿蒙真神，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真是太可怜了！
“最终，我杀出了一条血路，屠戮无数贼人，但是本源耗尽，无奈转世投胎，历经轮回，这一世，我成为了我们师父的弟子，你的师兄。”
“……”
“然而，因为我转世了太多次，过往的记忆被彻底封锁，在轮回中遗忘，埋在了最深处。”
“我本以为我永远都不会觉醒过去的记忆，但是如今，师父的离世，触动了我的心灵深处，我想起了过去！”
“师父用他的生命，让我想起了过往，想起了我的存在！”
“都是师兄的错，若是师兄能够早些醒悟，能够早些知道过往，师父就不用冒险突破了！”
叶道说得很慢，神情中带着悲悯，深邃的双眸中充满了回忆，像是真的有这段过往一样，甚至在最后，他的眼角有着泪水流出，顺着眼角，划过了脸颊。
没有什么悲恸的哭声，更没有什么歇斯底里的举动，只是最为普通的动作，却是让人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悲伤。
像是绝望到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