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电话忙音的顾贺州：“……”
要不是他不想犯法，他想顺着网线把钱广强宰了。
·
顾贺州把电话放下的时候，魔音响了起来。
“州州——”
顾贺州僵硬的低下头，“小奕，想听什么类型的故事？”
“不想听故事了，饿了。”何茗湫蹭了蹭顾贺州大腿上的被子。
他们住的总统套房，被子是第一次使用，有淡淡的清香。
“我让服务人员送点吃的上来。”顾贺州把房间的大灯打开，准备按铃叫服务员。
“不用。”何茗湫按住顾贺州的手，双手推着顾贺州的肩膀，把顾贺州推倒在床上，纯洁的小脸，眼神却格外魅惑，“吃现成的。”
他们靠的太近了，顾贺州可以闻到何茗湫清幽的体香，比任何花朵的香味还要清新美好。
他仰视的角度，能看到何茗湫雪白淡粉的肤色，凹陷有致的小巧锁骨下，是更加小巧的……
顾贺州呼吸不稳，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想把人从他的腰上抱下去，却诡异的抱不动。
“小奕，下去。”
“我给你读故事，点吃的。”
“说了吃现成的。”何茗湫葱白的手指扣住顾贺州的下巴，暧昧的抚摸他的脖颈。
他每在顾贺州的脖子上抚摸一下，顾贺州的身体就会紧绷一分，冷白色的肌肤更是冒出了细细的战栗的小疙瘩。
何茗湫趴在顾贺州的胸口，闻了闻顾贺州的脖子。
洗过澡的缘故，顾贺州的皮肤传来冷冷的薄荷味。
何茗湫一口就咬上了顾贺州的肩膀，疼的顾贺州猛抽了口气，顾贺州的眼底有浮上来的欲色，愣是被痛感压了下去。
他儒雅的眉眼有病态的脆弱，声音沙哑得可怜，“小奕是要吃人肉吗？”
“哪有夜明珠吃人肉的。”
何茗湫咯咯笑。
他的音色软软的，笑的人心里也发软。
金光闪闪的灯光落在他的后背，给他镀上了神圣的金色光辉，好像个无忧无虑的神殿小天使。
顾贺州是仰视的角度，何茗湫在他的眼里，恍若神邸，居高临下的施舍他一点点光明，裹住他长期阴暗的心灵。
“我只吃人心。”何茗湫游离在顾贺州脖子的手指，移到了顾贺州的心口，他在顾贺州的心口画着心形的图案，最后用掌心贴了上去。
“人心？”
顾贺州修长的手指圈住何茗湫的脚踝，慢慢的上移，学着何茗湫的动作，在何茗湫的心口处也画了个心形，“怎么吃？”
他微张着红润的薄唇，喘了口气，潋滟含情的丹凤眼，倒映着何茗湫的眉眼。
就好像，他把他的神明，囚禁在了属于他的一方小天地里。
“等会告诉你。”何茗湫吊着顾贺州的胃口，眉眼带笑，“别担心，我不会挖你心脏的。”
“我是个好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