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几乎是刚落，夏萧萧将他们解出的第四题——J题提交，没有意外，通过。
她揉揉酸痛的手腕，长呼一口气，刚松懈一下，那股子困意立马袭来。
林落一直有在关注夏萧萧，幽黑的双眸颤了颤，没有说话，只是给她揉着手腕。
女生脑袋靠在林落肩上，倦懒的蹭了蹭，细声撒娇：“好累，你们怎么样了？”
“L题排序题很常见，已经有解法了，M题有点复杂，需要三个算法融合。萧萧，你先休息会儿，嗯？”
夏萧萧一下子把头扬起，使劲摇了摇迷迷糊糊的头：“不要，我要是睡着了，十个闹钟都喊不起我。我觉得……现在药效已经淡了点了。”
林落眼尾是少有的红，他垂眸，手不断按摩着女生的手腕，声音低低哑哑只落下一个好字。
夏萧萧心尖一疼，思绪顿时清晰了几分。
抬眼去瞅男生，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嘴唇张了张，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哄，最后跟在旁边埋头做题的徐些阳说道：“老三，你来做下L题，你老大……不不我，我手腕疼想去个洗手间，大神跟我一起去哈，我怕出其他事……”
徐些阳没多想：“哦，好的。你们快点回来，我也想去了。”
夏萧萧直接把林落拉到直播外的地方，学着他的样子踮脚摸摸他的头顶，故作轻松道：“我们木木宝贝怎么不高兴嘛？你看我不是没事吗？”
林落眼眶泛红，没忍住将女生搂入怀里，喉结滚动，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林落抱她抱得更紧，“对不起，萧萧。”
他看到了，看到夏萧萧为了不让自己犯困，一下一下掐自己的大腿，疼得自己脸皱成一团，却不吭一声。
也看到了她手心被指甲抠出的血。
夏萧萧有多怕疼呢，是不小心被桌角磕紫了腿，都要跟他叫唤三天；是去医院体检抽个血，都要做三个小时心理建设。
然而刚刚她却只说了两个字，好累。
林落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到一点解决办法也没有，他们想拿到比赛第一也好，想平息舆论证明自己也罢，他们都需要夏萧萧，甚至只有夏萧萧自己能够救自己，她这个男朋友一点忙都帮不上。
当初明明跟他说的是，自己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对不起。”
他甚至不敢问疼不疼，因为她的答案只会是不疼，会再一次印证他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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