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自愿消耗1000点圣母值，进行抽奖。”
方领脸一黑，系统什么时候开通免密支付了。
“叮，恭喜宿主抽中高级武学，摄心术。”
武学名称：《摄心术》
来历：武侠世界《魔界之龙珠》
武学介绍：摄人心魄，控制心灵。
兑换价格：十万圣母点。
真特么的贵，系统是越来越黑了，不过这价格方领感觉值得，十分值得。
摄心术这门武学，方领恰好知道。
这是一门看谁就能控制谁的诡异武学，说是外挂也不为过。
“兑现。”
见方领没了反应，牧轻舟皱下眉头，加大精神暗示的力量，“方领是我的仆人，我最忠诚的仆人，只要我想，方领可以随时为我牺牲性命，以示忠诚。”
方领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双眼忽然亮起妖异的绿芒。
牧轻舟怔怔的看着那双绿色双眸，那双绿色眼眸好似蕴含无穷魔力，让其无法移动目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那抹妖异的惨绿是会传染的，看得久了，牧轻舟的眼睛也被渲染成了惨绿之色。
“现在，我们谁是仆人，谁又是仆人呢？”方领微笑的问。
牧轻舟木讷的道，“我是你的仆人，你是我的，主人。”
“很好，记住你身份，我是你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你是什么人，为谁做事，为什么要来对付我。”
牧轻舟双眼之中的绿色退去，神情也恢复了灵动，可内心已经种下了认方领为主的精神种子。
“回主上，我是疑神宗的外门弟子，奉命前来使用精神秘术控制主上，为疑神宗所用。”
“疑神宗？”方领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没有得罪过叫做‘疑神宗’的势力，“疑神宗是一方什么样的势力？”
“回主上，疑神宗是魔教三门七宗之一。”
“魔教的，那就难怪了。”
魔教想害人，还需要理由吗？
“我二叔，属于魔教的哪一派别？”
“主上的二叔？”牧轻舟脸上露出疑惑，“主上的二叔也是圣教中人？”
“哦，没什么，疑神宗看重了我哪一点，要你来控制我。”
“回主上，本宗执事看重了主上的世俗价值，控制了主上，能为疑神宗带来巨大的经济价值。”
“原来是这样啊！”
看样子，超越世俗规则之外的宗门集团，也需要世俗的经济支持。
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自己是除掉牧轻舟呢？还是留作线人，监视疑神宗？
若是杀掉，会不会引起疑神宗的怀疑与针对，可要是留作线人，以后疑神宗发布的命令，自己是假装遵守呢？还是视而不见呢？
思考良久，方领看向牧轻舟。
牧轻舟恭敬依旧，“主上。”
“轻舟啊！”方领语气叹息，“你是知道的，你是我最看重的仆人，你的忠心我都看在眼中。”
牧轻舟闻言，神色更加恭敬了，心中感激涕零，能被主上赏识对于他来说是天大的荣耀。
“哎。”方领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主上有话请说，轻舟万死难以报效主上。”
“哎，轻舟啊！你是魔教中人，你也知道一旦你与我的关系暴露，势必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牧轻舟闻言，正色道：“主上放心，轻舟就算是死，也不会把主上的信息透露出去半分。”
“我不是这个意思，轻舟啊！”方领继续慨叹，啊不，是继续PUA，“我不是不相信你对我的忠心，我是担心别人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所以轻舟啊！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吗？”
牧轻舟神色一暗，明白了方领的意思，牧轻舟犹豫了，面对生命的威胁，忠心似乎变得不那么牢靠了。
“轻舟啊！我知道这样有些为难你了，可是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你是能理解我的吧！毕竟你是对我最忠心的下属。”
牧轻舟心中挣扎的天平，逐渐倾斜，“主上，我明白，轻舟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