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又斜靠在床头休息了十来分钟，才拿出手机给秦放发了个信息。
“秦警官，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你什么时候方便。”
秦放收到周景言的信息丝毫不意外，他有一点点的内疚，但是也就是转瞬即逝。
“半小时后，我到你家。”
周景言下床，脚步还有点虚浮，刚刚醒来的那一阵剧烈的心悸，让她出了很多的汗，消耗掉了太多的体力。
她洗完澡，又吃掉了厨房给叶怀昭准备的炸鸡腿，整个人才感觉好了一些。她一向不太喜欢吃太油腻的食物，现在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油炸食品趋之若鹜。有时候吃下去，那一瞬间，就感觉身体充满了能量，充满了满足感。
秦放果真是掐着时间点到的，周景言把他和叶怀昭都叫到书房。
“我刚刚睡着，做了个梦，梦见了那个小姑娘。”
秦放毫不意外，因为之前是他故意在沈修筠不在的时候引导了周景言，希望她能帮这个忙。
叶怀昭有些担心的打量了一下她，看见她并无异常，才稍微放了点心。
“她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金属板坐的床上，屋子里还有其他和她一样的人。”她想了想，“我听他们说，还有二号房间。屋子里有滴滴滴的响声，还有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周景言仔细的回想着。“好像是在医院，那个女孩醒了过来，然后我听见有两个男人说话，他们说什么一件事情好像难度很大，这个蜘蛛女孩身体看上去很健康，但是要等明天，麻药代谢干净做了检查才能确定。”周景言皱着眉头。“他们还说，选上了还好，选不上，只能送去当羊了。”
“羊？”叶怀昭最近频繁在暗网上看到这个词，很敏感很在意，周景言的证词再次证明他之前怀疑此事和C城失踪人口有关联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是的，我就只听到一句。”
“你看到说话人的脸了吗？”秦放问道。
周景言摇摇头，“这两个男人进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假装继续昏迷着的，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那其他的躺着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