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气愤不已：“陈导，你开什么玩笑？原片里的武打动作都是配合各种道具还有特效做出来的，我们在室内舞台上做现场直播，哪来的道具和特效？”
她屡次顶撞，陈杰生有些不悦。
板着脸说：“那你们就修改剧情，放弃打戏！”
林云都气笑了，“武侠片没有打戏？陈导，你要不要再离谱一点？”
“第三期的预告片已经放出去了，大家想看的就是打戏，你让我们把打戏删了？”
沈晚拉了拉林云，摇摇头，眼神示意她别激动。
陈杰生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这边会尽力，但是你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赵晋点点头：“我知道了，陈导。”
陈杰生又叮嘱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把场地留给他们自己折腾。
林云有些不高兴，抱着臂瞪了沈晚一眼：“你刚刚拦着我干什么？”
“准备了武侠片剧本，却不准备靠谱点的武术指导，这明明就是他的责任，我说他两句怎么了？”
沈晚无语：“事已至此，你说他又有什么意义？”
“这是陈导的节目，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节目出问题。”
林云更不高兴了，“我的打戏戏份已经安排好，我用得着操心武术指导的事情吗？”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要不是她把小棉花借给她抱，还喂她吃点心，她才不会瞎操心呢！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程依云叹了口气，“沈晚，林云这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你怎么能这么不领情呢？”
林云扭头瞪她：“你台词背好了吗？就在这儿挑拨离间！”
程依云眼眶瞬间就红了，“林云，我可是在为你说话……”
林云最烦的就是她眼泪说掉就掉，暴躁地吼道：“我用得着你假惺惺地帮我说话吗？”
说完，她往下小棉花，拎着包，转身就走。
沈晚蹙眉，“林云。”
她喊了一声，林云却并未回头，大步往外走。
赵晋赶紧追了上去，“林云！你先等等。”
沈晚没有去追，看向程依云，看到她微微挑起的嘴角。
“你很高兴？”
程依云回过神来，收起脸上丝丝笑意，茫然地看向她。
“什么？”
沈晚走到她面前，直直地打量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感觉，你看到现在的结果，还挺高兴的？”
程依云蹙眉，“沈晚，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节目排练成了问题，我怎么会高兴？”
沈晚冷着脸眯了眯眼，忽然笑了：“也是，这也是你的节目，你应该不希望它出现任何问题才对。”
她脸上虽是笑着的，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程依云莫名感觉后脊一凉，“当……当然。”
沈晚朝林云走了过去，“走什么？不排练了？”
林云抱着臂冷哼一声：“有些人不知好歹，分不清敌我，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沈晚有些头疼：“什么敌我？陈导什么时候成敌人了？”
林云瞪着她：“是，陈导不是敌人，我们也不是朋友。”
小棉花跑到两人的脚边，仰着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