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银子？”
经过刚才的提点，洛渊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想不通的事情。
算命先生伸出一根手指，洛渊明了，给了他一个碎银子。
算命先生咬了咬银子，是真的，把书籍递给洛渊。
然后神秘兮兮的说。
“公子，此秘籍只能你一个人单独琢磨，不能叫旁人看见。”
见洛渊点头，算命先生摸了摸胡子，又是掐指一算。
“公子，你与你的心上人日后必有一劫，度过了就是柳暗花明。”
洛渊蹙眉，“什么劫？”
“不可说，不可说。”算命先生拿着旗子走了，“时机到了，公子自然就知道了。”
洛渊看着算命先生远去的背影沉思。
耳边忽然递来一声“阿渊！”
他匆忙将秘籍藏在袖子里，转头看见朝自己跑来的樊瑜。
眉目染上温柔。
“阿渊，刚才是不是有位老者与你说话？”
樊瑜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洛渊。
刚才距离太远，那位老者背过身走了，樊瑜没看清。
“问路的。”洛渊脸不红不还跳的撒谎，就着樊瑜的手咬下一颗糖葫芦，甜味在嘴里渲染开，笑了笑，“很甜。”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吃过最甜的东西了。
这种动作在樊瑜看来很正常，伸出两根手指。
放在洛渊嘴角，往上提。
“阿渊，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多笑笑吧。”
“……”洛渊愣了愣，眉眼弯弯，“好。”
樊瑜把糖葫芦放在洛渊手里，想了想。
“我觉得我刚才对他们使用魅术过于冒进了。”
刚才太急于想要进去看看病患的情况。
却忘了，家属才是最重要的线索之一。
从家属嘴里一定可以知道病患变成这样之前做了什么。
集合所有家属的供词，找出相同的点应该就可以找到患者变成这样的原因。
洛渊咬下第二颗山楂球，看见樊瑜的眼神。
洛渊明白了一切。
大约心灵感应就是这样，不用过多询问，就能通过只言片语透析出对方在想什么。
“确实冒进了，我陪你回去问问，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线索。”
樊瑜点点头。
我就不信了，找不到愿意跟我讨论的家属。
正要离开此地，身后忽然传来汤弛的声音。
”师兄！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师兄！”汤弛刹住脚步，大喘息着，“我刚才在街上遇见了一对从山上采蘑菇回来的夫妻，妇人的丈夫在街上晕倒了，我问了一下情况，她说她丈夫早上吃了包子稀饭，又在山上吃了野果，回来时喝了河边的水。”
“师兄，我们要不要顺着这些线索去查一下。”
洛渊问他，“哪一座山？”
“青暮山，师兄，我们要不要再去问一下其他病患的家人？”
“不用了。”洛渊没回答，樊瑜打断了汤弛的话，“我知道原因了。”
汤弛口中的话，再结合之前离开红叶村见到的布衣男人。
这两者之间，都提到了水。
当时在河边，那位女孩子不让布衣男人喝河水定是有原因。
樊瑜，“我们去河边。”
“凭什么听你的？”
这可是汤弛找到的线索，就这么便宜了樊瑜，他可不舒心。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你不去？好呀。”樊瑜微微一笑，偏头对洛渊说，“阿渊，我们去吧。”
洛渊非常听话，“嗯。”
“你，你们……”
看着远去的背影，汤弛邪火窜上心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只得妥协跟上去。
“你就是仗着师兄听你的，才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