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
他们变态呗！
凌九黎几乎脱口而出，但想了想肯定没那么简单。
南玄璟的神色也晦暗不明。
她回想起那日听到的两位护法的对话，从中捕捉到了什么。
“恶灵之力？”
他们说总殿的人要来收取恶灵之力，为了补齐岩护法丢失的那一份，提前了让天水秘境现世的计划。
那恶灵之力对他们来说肯定很重要。
“你猜得不错。”南玄璟笑着点头，“神殿之人所修功法诡异，恶灵之力能帮助他们快速提升，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什么？”
“你既然来到天水秘境，就不好奇上古时期的大宗门，为何一夕之间落败至此，连传承之人都没有吗？”
说起这个，凌九黎想到藏书阁那小册子上的图画和最后的文字。
“神殿…古魔…？”
“看来你找到了什么东西。”
“神殿之人突然出现，屠杀了五行宗的人？”凌九黎问他。
“不完全是。”南玄璟轻声道，“除了五行宗，他们还屠杀了很多排得上名号的势力。”
凌九黎：“为了恶灵之力？”
南玄璟眼神悠远，眼中的情绪看不清道不明。
“恶灵之力，供奉古魔！”
“供奉古魔…”
凌九黎喃喃道。
怪不得神殿那么看重恶灵之力，不惜将上古秘境的计划都提前了。
不过——
“古魔…真的存在么？”
虽然那图画上也有说古魔的事情，但凌九黎心中还是怀疑。
上古魔神，真的存在吗？
“存不存在你以后就知道了。”
南玄璟怪异地看凌九黎一眼：“不过他们为了上古秘境谋划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取得五行道莲，为供奉古魔做准备。”
但他们多年的计划注定要落空了，五行道莲早进了凌九黎的肚子里！
“这么看起来，神殿遇上你也总是要倒霉。”南玄璟心情不错地调侃了一句。
上次碰上凌九黎，神殿死了个护法，还丢了鬼葫芦。
这次碰上，谋划多年的宝物直接被凌九黎摘了桃子。
神殿的人恐怕要郁闷死！
“不论是鬼葫芦还是五行道莲，对神殿来说都很重要，你日后要万分小心。”
南玄璟嘱咐她，又道：“我当初给你留下的玉佩呢？”
提到这事，凌九黎拿出那残破的白色玉佩：“这个？”
她嘟囔道：“怎么说也是璟王殿下，怎么这么扣门？要留好歹也留个值钱的吧？”
她的语气很是不满。
南玄璟却笑了，又带着点无奈：“这可是我的贴身玉佩，代表着璟王的身份，你当初说要去帝陵城，我怕你遇到麻烦，特地留给你的。”
凌九黎一听，这倒是她不知好歹了！
不过他这贴身玉佩也太磕碜了！
“拿着这个，帝陵城无人敢欺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叫凌九黎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上一世，护着她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后来的那几年，只余她孤身一人。
她也习惯了一个人。
但习惯终究不代表着喜欢，只是一种无奈，如果有人说要护着她，她也是很开心的。
“你…”凌九黎沉吟了片刻，认真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对她的这一份好让她不得不多想。
即便爷爷当初帮过他，他也答应帮她寻找星辰草，算是还清了。
“你觉得我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