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绿石射出去之后，却打在了相距甚远的架子边缘上。
“怎么差这么多？”
带着疑问，她仔细感受了栏杆与架子之间的空气，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空气里有空间折叠的痕迹。”
说话的是小混蛋，它明显也看出来了。
“空间折叠的痕迹虽然很微弱，但大大增加了击中的难度。”
凌九黎秀眉微皱。
这样下去，便是用光了所有绿石，都不一定能击中一个光团。
“空间折叠么？”
孤鸿影思考了片刻，朝凌九黎伸手：“我来试试。”
凌九黎此刻也没什么办法，便将弹弓交给了他。
孤鸿影将绿石射出之前，在上面包裹了一层凌厉强劲的灵力。
这股灵力带着绿石势如破竹，从无形的空间折叠的力量中强势穿过！
但绿石上的灵力也被消磨，在目标光团前被最后一道空间折叠的力量影响，稍稍偏离了一些。
“可惜了！”
凌九黎一脸遗憾：“不过这也说明将灵力加持在上面是可行的。”
孤鸿影则没她这么乐观：“我最强大的灵力都加持在上面了，却还是差了一丝，你觉得灵师境之下还有人的灵力比我更强么？”
说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奇异的眼神看着凌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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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九黎当初并没有真正打败他，但她才化灵境七重的修为啊！
而且她当初施展的那股灵力，神秘强大，他差点都没挡住。
“我们对决时你最后施展的灵力，还能用吗？”
凌九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混沌源力！
不过她当初只凝聚出了半丝，对决的时候怕威力不够，都用上了。
之后在玄黄学院的几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磨练精神力和修炼灵技。
混沌源力还没来得及凝炼。
“笨死了！找那破骨头啊！”小混蛋吐槽道。
“对啊！”经它提醒，凌九黎才想起来混沌骨碑当初释放白雾炼化鬼葫芦的事情。
那白雾是混沌骨碑的力量，带有灵性，受混沌骨碑的控制，如果将它附在绿石上面，肯定能穿过空间折叠。
不过——
“小混蛋，你说谁笨呢？”
“…我…当然是说我自己了，绝对不是说你…”
有了办法，凌九黎立马尝试。
她呼唤小骨头，小骨头也配合地吐出一丝白雾包裹在绿石上。
“咻！”
绿石飞出去。
不过它没有如凌九黎预期的那般势如破竹，而是在飞了一半的距离之后，突然向旁边一拐，之后再拐…
“你这…还带拐弯的？”
孤鸿影看向凌九黎的目光满是惊诧。
拐弯就算了，还恰好避开了所有空间折叠的地方，好像能自己认路一样！
一股灵力还有智慧吗？
凌九黎也没想到。
不过更让她想不到的是，白雾带着绿石并没有打在她选中的光团上。
而是自己选择了其中一个，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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